越峥悠悠地走下楼梯,若无其事地对我说了句:“还不快下来?”
在跟越林骁去京城的路上,我没有心情去考虑什么尴尬的安静空气,而是到现在仍旧回想着越峥在我额上留下的那个吻。上次在餐厅里的吻,他说是friendly kiss,那么这次这个吻又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我还深陷于苦恼时,越林骁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阿桥,你捂着额头干吗?额头磕到了?”
我霎时一个哆嗦,忙将手放下,坐直身子:“没……没事,刚刚不小心碰了一下。”
到了京城以后,没有看见我母亲,佣人打了电话给她,说是还在忙工作,没时间回来。
午餐只有我和越林骁两个人,期间,越林骁提到,这一年来忙于京城的事情,对我疏于关心,实感抱歉。
听得我的心是七上八下的,实在不知道他口中的“关心”为何意,难道就是带我来京城体验生活吗?
到了下午,他说要去和一个“老朋友”谈生意,让我跟着去,顺便可以学习点东西。我问那位“老朋友”是谁,原来是上回见过面的方氏集团的董事长。
我对于欧式大豪宅已审美疲劳,方家所采用奢华的建筑布局更是叫我看得眼花缭乱。初次感到欣赏景色仿佛是种任务,索性瞟了几眼便不再多看。
方叔叔一见到越林骁,就热情地上来拉他的手臂:“刚好上个月从法国买了批红酒,你正好来替我尝尝。”
我礼貌性地向他问了好,方叔叔望着我微笑颔首。随即告诉我们,他三儿子病了,这两天都在屋里休息。
我一边想着,他儿子病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边又觉得不能太冷漠,好心地问了句:“应该不严重吧?”
方叔叔笑得更开了一些,说:“只是小毛病,不严重。”
我点头作罢,没有再说话。
走进书房后,方叔叔叫佣人去开了几瓶红酒过来,由他亲自倒进醒酒器里醒酒。虽说我提前毕业,喝酒还不太好,但他也给我倒了一点儿,意思是让我尝尝。
我看越林骁点头同意了,便接过来。才咽了一口,浓厚的酒味将我的喉咙顿时烧灼,我猛烈地咳了两声,急忙说“抱歉”,又一连串地咳嗽起来。
佣人瞧见了,急忙给我倒上果汁。方叔叔轻笑两声,不敢再让我喝这个酒,越林骁则是说了句:“看来还喝不得。”
我足足喝了两大杯果汁下去才好受一些,但脸依旧烧烫,喉咙也仍然难受,相比感冒发炎时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之后再没有我的事情,我只好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听他们从聊普通的闲杂事情,过渡到经济方面的一些事情,再夹杂着一两件普通的趣事。听得我连呵欠都不敢打,不知我要学的究竟是谈生意之道,还是其中的经济知识。
方叔叔讲到他上个月去美国的一些趣事,渐渐地引入重点,讲到他从那里带回来一个大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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