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回去？”
荣泽文刚刚尽兴完，蔡裴就来扫他的兴。他皱着眉头一把将他拽了回去，按在床上。“在这里待到明天早上。”
“荣少爷，做完了就放我回去。”
蔡裴冷笑着回答。“替身演员也是要休息的。”
荣泽文一愣，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趁着他手上的力气减弱，蔡裴挣扎着想要逃脱。
“不准走！”
男人又死死地压住他不放，尽管觉得会激怒对方，蔡裴还是脱口而出。
“这样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他，再像也不是同一个人！”
“闭嘴！”
荣泽文沉下脸，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蔡裴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了好一会儿。他偏着头，双眼发直地盯着房间里的某处。
这一下打得他好痛。脸颊上的痛很快就过去了，心上的却要缓解很久。前些天对方柔情的模样浮上眼前，可那根本不是给自己的。
荣泽文似乎后悔了，小心地抚上他的脸颊问。
“痛不痛？”
“……”
“下次不要再这样激怒我了。这么一张脸，我舍不得。”
男人换了个温柔的语气，却让蔡裴的胸口痛得更加厉害。他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握着拳头，掌心被指甲戳得生疼。
这么一张脸，我舍不得。荣泽文终于说了句真心的实话。
荣泽文抱着蔡裴，在床上待了一晚上。等到天色亮起来的时候，又要了他一次。
蔡裴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对方当作了发泄的工具。白天他躲进自己房间，尽量不出门，除非荣泽文想尽了办法逼他，他才不得已地过去。
男人晚上要他的身体，白天要他陪伴在身边，变本加厉甚至有些病态地，将他禁.锢着占为己有。
每一秒钟对蔡裴来说，都是煎熬。
尽管只要他做好身为替代品的本分，不说多余的话，荣泽文就不会生气发火，还会像之前一样宠着。
有时蔡裴麻木了，脑袋放空，单纯地体会着荣少爷对他的好。欢爱之中也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可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那种认清现实的痛，比起一直记得自己是个替代品，还要更加难以忍受。
“放过我吧。”
半夜蔡裴望着男人沉睡的帅气的脸庞，自言自语道。痛是有好处的，他不至于就此沉沦。人是在日复一日中容易习惯的生物。一旦他变得习以为常，就更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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