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矶久远的记忆里,他曾经吃过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零食是棉花糖。棉花糖雪白而松软,就像从天上扯落的一片云。
吃在嘴里,甜甜地化开,整个人都跟着变得轻盈。
时隔多年,温矶还是记得当时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也化作了一片云,飘在天空上。
因着何斯谅的话,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吃了棉花糖。
何斯谅看他呆呆的,奇怪凑过去,蹂躏他头发:“小矶矶,想什么呢?”
这一凑近,他闻到了熟悉的香味。这味道清清爽爽,很是好闻,之前他就在温矶身上闻到过。
此刻,这味道比平时还要浓烈些。
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些,跟只大型犬似的,用鼻子在温矶脸上脖子上到处嗅:“小矶矶,你怎么那么香?”
刚他用了温矶的沐浴露,啥味也没有。
温矶被他闹得直乐,把一个小罐子抓出来:“我涂了这个,身体乳。”
圆滚滚的小罐子,盖子还是粉红色。
何斯谅受不了:“小矶矶,你个大男人涂这个干什么,整得跟个娘娘腔似的。”
“涂这个皮肤不干,还滑滑的,很舒服的。”温矶从小就涂这个,涂了将近二十年,他觉得很不错:“斯谅,你要不要也试试?”
只要他觉得是好的东西,就想要分给对方,这感觉对他很是新奇。
可何斯谅闻言如见鬼,一下从他身上跳开,还扯到了伤口,疼得嘶嘶抽冷气。
“小矶矶,别以为哥宠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哥也是有脾气的,你要是敢给我涂这娘娘腔的玩意儿,小心哥揍你……”
最后一个字还含嘴里,他脸上就被糊了一团香香凉凉的霜膏。
何斯谅:“……”
“斯谅,你这样我不好涂,躺下来一点。”温矶一边提醒,一边把人身子压低了些,这才用食指把霜膏推匀。
何斯谅内心在咆哮!
他不是说了,他不要涂的吗?
他想要抗议,想要呐喊,想要告诉温矶,自己是真的真的会生气的!
可两人凑得太近了,近到他可以看见对方小扇子似的眼睫毛,还有细致到找不到毛孔的皮肤。甚至于对方的呼吸,还时不时拂过他鼻间,让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一时失神,他就这么错过了最佳反抗时机。
温矶涂完了脸,示意人脱衣服:“身上也要涂。”
何斯谅放弃抵抗,乖乖把上衣脱了下来。他趴在床上,双手搁下巴下,任由身上的人把一团团霜膏往他身上糊。
当生活要操你的时候,躲不过,那就躺下挨cao好了。操着操着,就舒服了。
何斯谅此刻完美地诠释了这句话。
从一开始肌肉紧绷,到渐渐地他眼睛都享受地眯起,舒服得直哼哼。
“小矶矶,你记得刚看的老疯狗做泰浴吗?他花钱请的那泰国妞,我看手艺都没你好。”他一点不吝啬夸奖。
温矶想了想:“我是男孩子,没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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