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房,景浡感概道:“归京一日,我这是夫人没了,兵权没了,娘为我欢喜,爹以我为傲,想想,怎么这么滑稽呢!”
一转头,见小二比他还难受,便安慰道:“你大哥我见多了生死,旁的都淡了,别为我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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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回到溪院,远远便瞧着苏浅翘首等他归来,快步上前,拥住她,乱了一日的心终得到安宁。
苏浅搂着他的腰道:“夫君,都怪我把事情搞砸了。”
“不是你,是我,去那小巷的路上,大哥叫我,我没听见,才让他一路跟了过去。不过这事,他没放在心上,还要我多谢你呢!”
苏浅没被安慰到,反而问:“那夫君,你为什么这般难过?”
“总也逃不过夫人的聪慧。”说着,景川抱着苏浅上了榻。
“大哥要交上兵权,离开西关,留在京城了。”
苏浅仔细一想便明了了,劝慰道:“西关也罢,京城也好,大哥那般人,在哪里都会有一番天地,对吗?”
景川望着苏浅琥珀般澄澈的眸子,坚定道:“对!”
不想景川再愁那些烦心事,苏浅开始胡搅蛮缠:“你说,我和兄长对你而言谁更紧要?”
景川毫不犹疑:“自然是夫人了。”
苏浅撅嘴哼了声,“昨日某位大人口口声声只为我气大伤身,今日这气岂止是伤身还伤心呢!”
瞧着苏浅这一时的小性儿和醋劲儿,景川紧紧抱住她,道:“只盼兄长日后也能有我这般好运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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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恰是休沐,往常这个日子,苏浅醒来,景川定在身旁,可今日···
知秀一进来,便道:“姑娘,世子爷的岳家来了,大人跟着去招呼了。特吩咐,不叫您起身,去沾惹那是非了。”
苏浅以为那御史陈家是来赔礼的,不过去也好给人留些颜面,便点了点头。
谁知一等一个多时辰,景川才回来。
“怎么了?不是来赔礼的?”
“赔礼?陈大人连发生了何事都不知呢!那位回了府,竟什么都不说,只说我大哥要和离,陈大人这不就找上门来了吗?”
“为何不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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