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她熏哭了。
花眠从来没想过体会过,这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
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碗绿豆汤感动到。
她心想,为什么呀,谭以爻?
为什么要做保镖职责之外的事呢?
为什么要让她体会到这份特殊,又让她感受到被真正放在手心疼爱的感觉呢?
仅仅是因为她一句抱怨,就贴心到这种地步。
那天开始,谭以爻就不在大小姐面前抽烟了,也开始着手戒烟。
而那天,花眠也因为喝了太多冰镇绿豆汤而闹肚子,真的进了医务室,躺在病床的时候,很认真的想——
她可能离不开谭以爻了。
也许在她十六岁那年,她来例假疼的死去活来的那天,谭以爻只是用了杯平平无奇的红糖水便已经收买了她。
真的很难……离开了。
她从出生就渴望却得不到的,在谭以爻的身上体会到了。
甚至比她想象的更好。
那天晚上,谭以爻的电话如约打来。
谭以爻问她:“怎么去了医务室?”
大概是从教官那里得知的。
花眠啊了声,捂着手机小声说:“我在装病嘛,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谭以爻眉心一跳,因她那句暧昧的“我们的小秘密”。
花眠又说:“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啦。”
听筒那边很沉寂。
花眠很快就说:“以后我给你打电话吧,好不好?”
谭以爻回的迅速:“好。”
有点像被主人冷落的狗狗,再得到主人呼唤后热烈地回应。
花眠笑了笑,又软着腔调调戏他:“你会不会有等待的感觉啊,谭以爻?”
“就,知道我会在九点半给你打电话,会不会从八点就开始期待啊?”
谭以爻没回话。
花眠在心里说,我会啊。
她从下午开始军训的时候,就很期待这通电话。
听筒里是彼此的呼吸声,纠纠缠缠黏在一起,缠绵极了。
谭以爻声线低哑:“大小姐,你别闹我了。”
花眠啊了声,无辜道:“我哪有?”
“我可从来没对我的谭先生说过谎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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