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爻看着她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心情很好。
他身边跟着的教官春心荡漾又略显苦恼:“那位是花家的大小姐啊,有她在我也不敢训练太狠。”
教官神神秘秘地凑到谭以爻身边:“我怀疑因为我的放水,这位大小姐喜欢我。”
谭以爻扭头看他。
眼神又冷又危险。
可惜教官没体会到,他继续神神叨叨的:“你发现没,今天她总是看我,还对我眨眼噘嘴的。”
他捂住心脏,长长的叹了一声:“我真受不了了,就算花家怪罪我,我也要为自己努力一把!”
太阳爬了出来。
那一年的夏天不是很热,只是闷。
——他们学校的军训像是受到了诅咒,但凡一开始军训,就是乌云笼罩,毛毛细雨。
所以太阳仅仅爬出来没多久,光线也并不算特别强烈,又被云朵遮蔽。
花眠见谭以爻不再注意自己,狐狸眼闪过狡黠光芒,身子歪歪斜斜的,忽然一下便直直地栽倒在地。
她个子高挑,一米七几,站在女生最后,再后面就是男生。
刚晕倒,便围了一堆不顾纪律又想要献殷勤的男生,“报告教官!花眠同学晕倒了!我申请送她去医务室!”
一段话说的阴阳顿挫,又迫切。
余光实时刻关注着她的谭以爻几乎也在瞬间来到了花眠身边,直接弯腰抱起了她,煞气十足的眼神一扫便震慑到这群既单纯又不谙世事的大男孩们。
教官:“????”
教官:“!!!!”
老大,你不对劲!
你讲实话,你是不是特意跑过来来抢我的兵!
那一天,教官忧愁又难过的狠狠地操练了一番。
而另一边,被谭以爻抱起来的花眠,瞬间恢复了正常,窝在他怀里,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我好久之前就想这样逃军训了呢。”
谭以爻微微垂眼,漠然又冷淡地说:“我可以帮你把脚腕掰断。”
一劳永逸。
花眠哇了下,拽着谭以爻胸前的衣服说:“你好残忍哦!”
“你这么对你的雇主,她残了,你要负责她一辈子的!”
谭以爻喉结滚动,更觉得燥热。
他们没有去医务室,而是去了车里。
谭以爻开了辆低调且普通的车,又把这俩车停在了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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