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九十四章
然而Ernest Stapledon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总爱给自己制造点麻烦,在享受其他人赞誉的同时又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可他这次却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尽管这事儿没人知道,除了他自己与几天后将从牢狱中脱逃出来的那个女人。
他没有听见青年的回复,于是冷下脸又在对方种满草莓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从脆弱的颈动脉到柔软的耳垂,鼻腔闻到的全是自己的气味,这让他一早上起来又开始焦躁的心情不由放缓几分。
“我应该有疑问吗?”宋宴推了他一把,没有推动,干脆不再动弹,“我想喝咖啡,什么口味都行。”他说。
Ernest这才放开他,目光在身后游移,像是在打量青年的屁股在前一晚有没有被自己拍肿,然后清了清嗓子,将制服换上,边说道:“我过会儿让Thompson管家准备其他点心,咖啡除外。”
宋宴没反驳,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被这个叫Ernest的男人磨平了,钥匙这时候放一只兔子上去,恐怕无论对方怎么伸出爪子用力奔跑都只是在原地打转。
尽管Ernest对他的态度大部分时间都像是温斯德堡的天气一般阴晴不定,譬如昨晚。但正因如此,哪怕一点小小的温情都会被无限放大,所以说实话,宋宴对于Stapledon的崇慕及喜爱或许多是源于一种自我式的感动,他意识到了这点,却贪婪的不想从里面抽身。
Ernest Stapledon当然不是最好的人,但与我而言,未来已经不会有更好的人了。
“Alfred过几天就会被送往其他城市的监狱,”军官松了松领口,“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整个房间里现在还充斥着过度弥漫的荷尔蒙气息,这让宋宴试图屏住呼吸,以免再做出昨晚那样疯狂的举动,而对于这个问题,他竟然思考了片刻,之后斟酌着作答,“我是应该庆幸?”
话里的自嘲多过字面意思。
但Ernest却回头盯着他看了看,他的目光如炬,炙热到快把青年灼伤,空气内满溢着令人心弦打颤的十分诡异的沉默,宋宴尝试转移视线,他不喜欢对方用这种审视的眼神盯着自己。
“……你确实该感到庆幸。”军官说。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
——Alfred才不会如此轻松的将从牢狱中解脱出来。
军官想着,冷哼一声,双手放在军装两侧往中间用力拽了拽,盖住里面那件深色衬衫从上朝下数的第三颗纽扣。
宋宴看着他的动作,不免唏嘘一番,幸亏男人体毛不重,否则他可不敢想象自己分明是想咬对方胸前肌肉却尴尬的含了满嘴胸毛的画面。
不过很快他就从这种出奇的想法里挣脱,“也就是说她不会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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