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有偿
蒋愈把那小卧室的房门给锁了，然后才放心的走向了书房，只是在路过程攻玉的卧室时，他顿了一下。
里面传来细微的音乐声，估计又是什么烂大街的口水歌，她也许正在直播间里，卖弄风情，骚的一批。
少年抿了唇，拧开书房的门，然后径直走向书柜，将那些充满旖旎幻想的东西翻了出来。
他修长的手指停留在那手机屏幕上，然后眯了下眼，将微博重新打了开来，点进了程攻玉的直播间。
果然，她在唱歌。
一如既往的低胸针织衫，一如既往的烈焰红唇，还有一如既往的凛冽漂亮。
蒋愈抿了口水，荡去身体内的燥意。
而隔壁的程攻玉，却没那么热情似火了，她望着评论区那些不堪入目的留言，觉得挺可笑的。
公司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走清纯的路线，毕竟她这张狐媚子的脸，想要清纯也够呛。
所以呢，要多辣程攻玉就敢穿多辣，只要不打擦边球，她什么都能接受。
可网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们投了币刷了火箭，却只能提那种寡淡似水的要求，比如多唱一首歌、多笑一笑之类的，自然日益不满。
甚至有人直接评价——别端着了，上次在黑市里早看到你的价格了。
程攻玉歪头，问道，“多少钱，我看看值不值？”
接着有人说——搞半天真的是出来卖的啊，那还立这么多规矩，当了婊子还给自己立牌坊，脸真够厚的！
程攻玉撑着下巴，慵懒的说，“三万一晚啊，那你估计都买不到我的一根小拇指。”
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评论，语气挺冲的，火药味也猛，这直播间一下子人气高涨，之前的黑粉也混杂在其中，谣言四起。
有说她是某个上市公司的三儿，还有的说她在街边柱子旁卖艺。
乱七八糟的，程攻玉一边看一边笑，她眼睛很媚，声音更是清冷又性感，把隔着屏幕的一票子男人的火都点燃了。
程攻玉去接了杯水，然后喝了两口，她慢悠悠的抽了根烟后，才问，“有没有真一点的料？我都看半天了，说实话，这届网友挺弱的。”
她化妆技术很高超，浓到都相当于易容了，除了公司那些人，几乎没人知道这网红号就是程攻玉。
又加上软件自带的美颜，本来就能弱化她身上的特征，估计连王梅都不一定能够认出来。
程攻玉一点儿也不担心有人把她私生活扒个精光。
毕竟现在的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除了手机里在撩着的几个除外，连紊乱的私人关系都没一个。
堪称圣女了。
她抽着烟，翻着评论，突然手指一顿，脸上浮着的假笑一下子沉了沉。
【匿名网友你大爷：真料？不巧，我这儿还真有，大名程攻玉，网名普通雀后，高考压线过二本，进了学校以后勾搭老师，诱引学长，最后毕业了跟自己的教授好上了，不过好景不长，还没过上几个月的阔太日子，就把教授克死了，是不是啊，程母猪？】
这条评论后面的点赞数越来越多，直接冲上了榜首，底下的谩骂一句接一句，乐此不疲地涌现了不少道德标兵，把程攻玉痛斥的一文不值。
那条评论并没有消停，紧接着，又有一条跃到了前排——
【匿名网友你大爷：哦对，忘了说了，程母猪还有个脑瘫弟弟，跟她差了二十岁，也不知道到底是弟弟，还是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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