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与他们打斗,从未拿出真正的实力。傅三和不知该庆幸,还是后怕。
“速走!”谢晏也不打话,两人快速离开现场。
他二人施展轻功,远远离了悬剑山,又专往人多处走,不多时便掩入人烟,寻不得。
傅三和带着谢晏行了许多,钻入一条小巷中,敲响了一家门。那户人家甚是落魄,墙上青苔斑驳,门上朱漆掉落,辅首衔环生绿锈,显是年久失修。
“傅道长!”门后探出个红衣女子,那女子转眸看到谢晏眼一亮,叫道,“谢晏。”靥生红晕,眸含春水,这红衣女子赫然便是布潼。
谢晏却连眼也未看她一眼,一脚迈了进去。傅三和急急掩了门,问道:“大哥现下如何?”
“还是昏迷不醒。”布潼忧心忡忡,转向谢晏,眼里有光,问道,“你怎么来了?”
谢晏不吭声,傅三和道:“我路上遇见修士了,得谢晏兄弟援手方可脱身。”
谢晏道:“布涉昏迷了?你们跟人交手了?”
“一定是那群修士搞的怪!”布潼愤声道,“自从他们来了,异象频生,怪事连连。”
谢晏转眸去看傅三和。
傅三和便带着谢晏去看布涉,布涉躺在床上,面若金纸,形销骨立。
谢晏见状不由大吃一惊,盖因布涉其人形貌魁伟,龙行虎步,很是英雄不凡。谢晏在玉琅峰与他交过手,也不过短短时日,此时一见,布涉竟像换了个人似的。
何仲魏与卫通亦是如此,余者昏迷之人,与他三人一般。
傅三和带着谢晏看完三人的状况道:“试剑峰倒之际,我们刚在七弟挖通的山道中,突逢山崩,我们逃出来五人。彼此都是伤痕累累,后援未至,我们便索性隐居不出。布大哥的伤势痊愈后便想带我们出去探探路子。是时,我们方知,那晚探山之人皆被乌天极扣下了,也是我们见机不对逃得快。”后来,后援至,但是悬剑山已是修士的天下了,他们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也非我们怯战,实因后来的修士与先前不同,且人多势众。我们也不敢贸然行动,谁知情况却越来越不对劲。先是七弟精神糜糜,后是五弟,然后,是大哥。他们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人也突然暴瘦下来,其他兄弟也纷纷倒下,不过三四日功夫,皆一睡不醒。”傅三和与布涉一行人乃是金兰之交,他行二,卫通行五,何仲魏兄弟序齿为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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