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印的坤泽被自己印之外的人碰,无疑是最大的羞辱。这小馆的眼角发红,但还是倔强的和那汉子对视强忍着泪水,“柳今是深陷烟柳身子残破!但也是人也是读过书识过墨笔的!不至于可以被你这粗野汉子随意羞骂!你母亲不也是坤泽!你如此说我,是不是连带着你坤泽的母亲一起折辱!”
坤泽的儿子只能是父亲或者母亲是乾元,另一个是坤泽,才会有。
坤泽此类,坐馆之前老鸨都会让其喝一服药,失掉结印能力,更无法生育。这样一来,能免掉许多和恩客的纠纷。
汉子恼羞成怒,“你他妈装清高给谁看!”说完就把人拽起来准备再来一耳光。老鸨终于见势不对,上来把人劝住,她可不能让客人把自己楼里唯一的一个漂亮坤泽给打死打残了。不然以后挂牌的价钱可要大打折扣。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爷莫生气莫生气。为表歉意,今日的价钱减半!我再给爷找几个其他的妙人消遣,保证乖顺无比,从不僭越。合蜜!炊烟!”
周围围的人越来越多,有说大汉不是的也有对那个坤泽指指点点的。大汉见状,只得骂骂咧咧搂着新人进了屋。
安抚好了客人,老鸨才扭头,“柳今!你是怎么伺候的!是这个月不想吃饭了吧!啊!来人!拉下去关起来!”到最后,吼的有些狰狞。
“哎呀,他真可怜,这个汉子也太敏感了,不过就是碰了一下行李而已就闹成这样,啧啧。”盛白礼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个同类,但也只是同情而已。这个时候,谁都不想惹一身腥。而顾清辉看着那个大汉,想的却是他确实应该敏感。一个卖私盐的走私贩,若被官府抓住,可不只是现在打一个坤泽来的后果这样简单。
“走吧走吧别看了。”他想拉顾清辉离开这个烟花之地。顾清辉若有所思,“来都来了,不玩乐一番,如何对得起盛公子你的心意呢。我看这位柳今就挺不错的。”
盛白礼一惊,不是吧!他其实只是来彰显他得独特而已,也并不真的就是一个放浪之人啊。再说两个坤泽怎么玩乐?
“盛公子今日难道不是想一起寻欢作乐才来此地的吗?顾某以为……”
盛白礼脸轰的一下子红了,羞得无地自容。没等顾清辉说完就呀了一声,转身跑出了妓院。赵铭见状,立即派人跟上了小主子。他拍了拍顾清辉肩膀说道:“二少爷别再逗弄我们小公子了,他年纪还小。不如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谈正事吧。”
晚上回来的时候,顾清辉神情明显比前几日轻松,见到背对着自己练字的顾思满首先就是抱了一个满怀。
浓郁的墨汁散落在纸上,一朵黑色梅花刹那绽放。顾清辉把头搁在顾思满肩头朝纸上看了看,困惑道:“哥哥什么时候想起来抄金刚经的?”
顾思满搁下笔半卧在顾清辉怀里,“最近不知道怎么,又是夜长多梦又是心慌的,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抄抄经书,想着能让自己心静一下。”
“能发生什么事,哥哥别多想了。”
“谈的结果怎么样?”
顾清辉挑眉,“哥哥对清辉的行踪很清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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