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二人结契的好日子, 你等不识相便再上前一步!”他话里杀气浓重, 摆明了就是一旦惹恼他, 此处便是流血也无妨。
那几人有些退缩。
谢充好似未看在眼中,“不需再耽搁时间,你做的事,瞒不住的。”
他语焉不详,连谢沅都忍不住开口, “本是我家公子与于笙之间的事情,旁人掺和什么,而且事情都还没说呢,何必故意说些语意不明的话惹人遐想!”
“大胆!你一个小小奴才也敢顶撞太师?!”旁人谢充的狗腿终于寻得机会狂吠几声。
于笙却在这时冷声开口,“够了!”
他面上一片寒气,拳头也攥得死紧,“公子,我只问,你只答便好。”
谢残玉定定地看着他,点头,“好。”
“我爹的死,你是不是查过?”他想起之前谢残玉曾经问过他,那时他不曾多想(/競/詔/渎▽//傢/),也没有意识到谢残玉的神情有些问题,现在想来,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可堪怀疑的。
谢残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略有犹豫后开口,“查过。”
于笙心脏慢慢沉下去,他微微吸了口气,“我爹他……是病死的吗?”
“不是。”谢残玉说完,便见于笙眸色又暗了暗,他心中不安,很想在这个时候走过去将他揽在怀中好好安抚一番。
于笙目光飘忽了一瞬,谢残玉身上的红服金绣刺得他眼睛生疼,“那他是怎么死的?”
年幼时的记忆像是褪了色的宣纸,小小的于笙很想爬上去仔细描摹着辨别,或是找人来再重现一遍,告诉他……那个让他无所着的隐秘到底是什么。
谢府喜庆的灯笼挂满了长廊,鞭炮炸响的碎屑还在脚下,你来我往踩踏得脏污纷乱,原本该是人人挂着笑意的,不需真心或是假意,反正上门的都是客,只要说些漂亮话,便像是连那不真心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但是期待着的,一心想要触碰的,那些都像是顷刻倾覆了个干净。
于笙目光掠过众人,人人窃窃私语着往他这儿看着,好像是嘲讽……不,怕是连嘲讽都是裹挟着恶意的刀。
“笙笙……”谢残玉终于伸手,他看到了于笙眼底的受伤。
但是于笙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几乎毫无犹豫的往后退了一步,在未曾将一切弄清楚之前,他不想与任何人有丝毫接触,尤其是谢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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