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许遥将手中之灵息止,欣喜道:“殇公子,你是来找苏长师的吗?”
经她一说,殇七星缓了缓神,才猛然发觉眼前女子好生眼熟。
“你知道我?”
许遥尴尬片刻:“一年前我受夜游魂索魂,便是你与苏长师同道救的我。之后我便得苏长师好心应许,拜在他门下。”
听罢,殇七星恍然大悟为何这般眼熟,却又甩出冷不防钉得一句:“我记得当时见面我并未说过我名我姓。”
“我……我是无意听到门中弟子私下提起过苏长师带你回门的事。后来我猜测,那日相见便是你与长师了。然后前些日子又听过你的名……”
“哦!”殇七星不以为意,懒洋洋地问:“又听说我什么了?”
“听说在水方镇,你与苏长师……拉……拉了手。”许遥难见的生出几分羞意来,倒是正中殇七星的意。
“除了这个,还听到什么一并说来?”
习邪越久,周身汹涌澎湃的邪者灵流便会越加释放。殇七星黑衫加持,周身幽怨,薄唇无度,眸中生火,掌似有烈焰,可就是这般一股子邪念之气的人,此刻话语好奇且兴致。
许遥道:“落臾门聚丹宴之事,修界皆知,我自然也听说了。也没再听过其他什么了……哦对了,我倒是忘了,苏长师有下令,近日来此门者皆不用禀报不可拒。”
“不用禀报不可拒?”
“嗯。”许遥倒是贴心又会讲话:“大概是长师知你要来,怕弟子阻拦,才下了这番命令呢。”
手中猝不及防被塞了一碗药汤,殇七星失色之余,端稳了这碗汤:“多谢。”
落臾门聚丹宴之后,苏寐与苏木便回了苏门。因之前水方镇一行回门第二日便又起身至落臾门,路程紧迫,之后门中攒下来由他处理过目的帐务事理居多,因此前几日他大多时都窝在帐房书房。今日终于落了闲,申时他便回了寝居早早歇下了。
天多日阴晴不定,他这次倒是没有轻而易举感染风寒,不过许遥看他多日劳神,心神疲惫,才自作主张熬了这汤药,避免他在这节骨眼上惹了病。
药汤熬了两个时辰,恰好苏寐浅眠了两个时辰便醒了。这些时日他都难眠,他自己知晓,是因相思。
已经十日了,苏寐计算着时日,离落臾门聚丹宴已过十日,他与殇七星足足十日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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