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七星几近可惜的视邓氏:“可惜了,留你一条贱命。”
说罢,打横抱起苏寐从后院而出。
醉酒麻木地模糊视线中,苏寐看向殇七星的阴郁脸色,再想起邓氏藏匿不住的恶心神情,自己不可理喻的竟然也同样生起了悸动。
他想,苏行之死,司或轩之死,自己肆无忌惮地在殇七星面前展览痛迹,可他殇七星呢,完完全全捂住自己的旧伤疤,不让他瞧见,不让痛痕从任何缝隙流出,让他看见心疼。
他已经伤的够多了,凭什么还要替自己伤心,凭什么还有余力来分担他苏寐的痛呢。
苏寐觉得自己嘴中有些苦涩。
明明自己想靠近他想的要命,可为何却一次次让他主动来靠近我?
凭什么要他主动?
此时自己躺在想了多个日夜之人的怀中,为何还要这般压制自己,假意而为?
他想,他的心是热哄哄的,是充满欲的,所以,他不该假惺惺地装矜持。
两个大男人,无非还是那点事,自己主动一点,有何不可!
待苏寐自行在脑中环绕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躺在了遥家偏房的床榻上。
殇七星面沉似冰的坐与床边,冷冷道:“喝这么多,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吗。”
苏寐无力支吾道:“我……知道。”
殇七星深呼了一口紧张之气:“好好躺着,醉酒难受,我去麻烦遥婆婆兑一杯糖水来。”
说罢起身,只是后知后觉被一只无力的手留步了。
殇七星裸露的情眼望他:“……怎么了?”
苏寐随即一愣,深深的看他:“我……”
殇七星实在受不了他这种良久的盯梢,只好妥协状的再次俯身:“不舍得我走?”
苏寐心中打了无数退堂鼓,却也跳出无数敢勇:“嗯,你先不走。”
殇七星还想接话,却又不知道接什么话。无云云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直接动了手。
拎起苏寐的脖颈,管他三七,管他醉酒当头,一个吻便落了下去。
使的苏寐措手不及。
方才邓氏没做成的流氓行为又映在眼睑,殇七星的眼不可察觉的微微收窄。他心头生出打算,觉得流氓自己来当才合适。
有人垂涎算什么,嫉恶才是最大的仇视。
一旦生嫉,可谓分身乏术。
他邓氏凭什么……
……这吻实在太霸道了,周遭逐渐升温,隔案的幽香尽散开来,及不上各自唇间的富足余味。
苏寐与殇七星两人互相静默而望,这其中包含了太多无奈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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