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
……
苏寐不知被轮番了几次酒仗,待他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然浑浑噩噩,快要不知今时几遭。
记得上次被灌这么多酒,还是……
还没有过!
他此时才深有体会,水方镇的百姓实在热情过了头。他更加头疼了。
可当下他在乎的无关头疼,而是自己好似不怎么站的稳了。
朦胧间,只听渐近渐远处,随说了一句:“苏长师喝高了,我扶他去休息,你们先吃。”
苏寐在心头暗赞此人:说得好。好一会儿,才想起说此话之音者为邓氏。
苏寐醉了的身形如条横蛇,就算他想挣扎开邓氏的帮扶,也实在无能为力。此刻,苏寐深有体会,管你武艺天下,对酒量差之人,只要一壶酒,你便是手无缚鸡之力。
苏寐缓慢抬起了头,撞上邓氏有些惶恐不安却又大胆妄为的生情眼:“放下我,我就在这扶着桌面休息一下。”
邓氏还算老实想得开,将他放下了。心头却千篇难言:这不这是他想要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邓氏放下搭在苏寐肩上的手指无意轻轻弯曲,素白手指随着心头大胆的想法缓缓下滑,想再去碰触那一双玉肩,最终却被苏寐冰冷去刃的眼神吓得后退半步。
苏寐面无喜色,这是邓氏第一次见苏长师如此一张令人生畏的脸。
苏寐因醉了酒有些酒气味颤声道:“邓公子,你在想什么?”
“……”邓氏有些慌里慌张:“没想什么,要不要去床上躺着,这地不舒服。”
“不用管我,你出去吧。”
苏寐的声线格外悠长,一丝哑音连绵不下,邓氏的脸色微微变了,因为他发觉自己的那根紧绷的铉,经受不住这般有意无意的撩拨,啪的断了。
楼墙之外是安全之所,楼墙之内便是地狱,被潮色侵蚀的地狱。只要邓氏稍稍迈过这条线,他自知,自己的地狱便会到来。
可那又如何,有声又有色的地狱也好过平平无奇的天堂,邓氏想,只是一下。
他并没有什么其他龌龊的想法,只是想心头的那点悸动,得到一点回报,仅此而已。
邓氏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苏寐的神情,哪怕只是摸一下……
忍了又忍,循环渐进,在看着苏寐那一双扶着自己额头那一双长年握剑骨骼分明的细手时,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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