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好全了。都能和我那个好叔叔翻云覆雨了。”傅渐云趴在沈尧耳边小声说。
沈尧耳朵一红,转过身看着他:“要你管。”
但没想到傅渐云不避开反而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吵架了?”
沈尧一愣。
“我猜猜……是因为我那个好叔叔水性杨花呢,还是你——”
“不说人话就滚出去!这里是派出所,你是公众人物,注意你自己的影响。”
沈尧整了整衣服,别过头坐着,后悔叫他来了。
傅渐云的洞察力恐怕和傅明衍是一套基因里的东西,这也让他看出来,真是最不想让知道自己和傅明衍这点破事的人就是他了。
但谁让傅明衍说让他“做选择”,这种话也是能问出口的吗,在他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啊。
沈尧心里扎了根刺,又不肯□□,只好任由他烂在里面,不闻不问。
不打给傅明衍反而打给傅渐云的原因或许就是源于这种别扭又自损八百的“叛逆”吧。
沈尧的心很大,即使傅渐云做了伤害他的事,但只要不是纯粹的恶意,且已经翻篇,沈尧也不会再理会。这应该是源于他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家庭教育,因为沈尧对“恶意”这种东西的判断确实远远低于常人。
某种程度上,沈尧几乎是个白痴。
尤其是在感情,和善良上。
律师从里面出来了,沈尧赶紧站起来,等着问律师情况。
“我们出去说。”律师的神情似乎有些严肃,看得沈尧背后直发凉。
“……事情是这样,原告是张老师带的一个女学生,现在对方是提供了含有张老师DNA检测结果的内衣来报的案,还有事发当天去医院做的发生行为的证明,恕我直言,如果不是你们家属完全相信当事人的为人,我认为,这几乎就是个铁案。”
沈尧愣了半天,炸了毛:“这怎么可能!老师他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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