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我是给自己又招了个二祸祸。”夜殷雷恶狠狠盯着朱碧,朱碧也恶狠狠瞪眼看他,像是衙门口干瞪眼的石雕狮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有什么办法,这小子跟我叫板叫了一天,他威胁要宰了豪杰,我没办法,爱子心切只好答应了。”
“喔喔喔!”豪杰应和。
夜殷雷懒得和这两个心大的人搭话,命令守卫拦人,转身入帐,拿起兵书顶在脑袋上,乱糟糟想了很久。
似乎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裴二突然来请:“夜将军,今天纪将军回来,好像出了些问题,还请了军医过去。”
夜殷雷急忙放下书往纪慵营帐去,刚刚进来,只见军医正在处理他胸口的伤。纪慵坐在床边,锁骨下两指处深深一道伤口。
军医给纪慵上药包扎,动作又快又稳,说是小伤,喝几天药就好了。
军医离开,夜殷雷往纪慵身边坐,给纪慵整理衣袍穿好,摸到纪慵身上冰凉,夜殷雷又把被子给纪慵披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纪慵摇摇头:“官道上有人来试玉面狐狸的本事,手法厉害,非俗人,不是江湖名门就是皇家的人。”
夜殷雷一瞬间明白过来:“是裴九籍带来的人。”
“嗯?你怎知道。”纪慵声音嘶哑无力,显然今天一场恶战,夜殷雷瞧他衣袍雪白干净,心知虽然恶战,但是那些人绝对打不赢纪慵。
“裴九籍问起了玉面狐狸。”夜殷雷皱眉:“他该不会是奔着玉面狐狸才来的程左?”
纪慵闷咳两声:“先照样巡逻几天,别打草惊蛇,你明天去轮岗,我去城里探探风声。”
“好。”
第二天。
夜殷雷一大早离开军营,说是去官道巡查,官道巡查是个累活,要一直走很远又走回来,又累又烦。
带着一些人出来的夜殷雷拐进幽雁山脚的小树林,换上一身白衣。血红的披风围上,捧着玉面狐狸的面具合脸。
他的身形高大,虽然不及纪慵,上马后也难以察觉不同,这一身衣服是按照白骨兄的仿制。装作玉面狐狸只是夜殷雷和纪慵的计策,身后这几个士兵都是纪慵的私兵,两人暗自让玉面狐狸又“活”了过来。
夜殷雷平日里忙,大部分装作玉面狐狸的事情都是纪慵在做,纪慵不引人注目,还每天出去得合情合理——人家就是喜欢逛街,怎么了,谁敢说半句不是。
胯下的马好像有灵性,驮着夜殷雷一步二缓地在官道上远行,走了一段,又好像认路一样折返,反复在某一段距离里面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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