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殷雷想到卫思柳，觉得羞愧又觉得自己犯贱。天王老子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啥？自己的爱人变成了自己兄弟的爱人，结果好极了现在他旧情复燃把自己兄弟绿了。
夜殷雷紧张地吞咽口水，喉结不住滚动，裴九籍回眸时，看到他富有雄性魅力的喉结上下，竟然就只要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吸引到裴九籍乱心。
裴九籍实在是尴尬极了：“夜将军……听说了玉面狐狸的事情吗？玉面狐狸是个怎样的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夜殷雷没想到裴九籍竟然会问起这个人。
“没事，听说他深得民心，我便问问。”裴九籍看向路边的一个摊子。
两个摊子紧紧靠着，同样是卖西绸和沙漠彩罗，一个人支楞招牌说隔壁的不如他的款式新，隔壁的又说那边没有自己的质量好颜色亮。
整条街就这么两个摊子，他们还吵得火热，围观的人也是认真瞧着，看看怎么分个输赢高下。
夜殷雷追着裴九籍的目光看去：“嗯，两家是合作的吧。”
“自然，他们互相争吵，看似不合，实则都是在卖西绸和彩罗，听者无意说者有心，想买的人自然就权衡利弊选择自己想要的那一家，皆大欢喜。”
夜殷雷此时才回答了那个问题：“我不太了解玉面狐狸。”
“嗯。”裴九籍去拉夜殷雷的手，抓了个空，夜殷雷后退一步，背起手，不肯给裴九籍拉。
裴九籍看着他：“怎么，亲都亲了……现在又怕了？”
“手糙，拉不得细皮嫩肉的大人。”夜殷雷随意找了个借口，风吹过凌霄摇晃，背在身后的手确实又宽又糙。
气氛有些别扭起来，继续前行却再没有什么逾越的动作，唯有那串凌霄花，在夜殷雷脑袋上轻晃，晃得红尘黯色，唯有此间花红人娇。
分别时在人少的西口，已经是下午，大部分摊子开始收摊，另外一番互相问好的热闹。逛了一天，民生百态了解许多，裴九籍垂眸思付是不是自己不主动，夜殷雷就不会给出回应。
夜殷雷规规矩矩跟在裴九籍后面，裴九籍忽然停住脚步：“不必送了。”
“好。”夜殷雷停下。
“不想看我一眼吗？”裴九籍笑问。
“不想。”夜殷雷回答。
“当真？”裴九籍主动凑过来，白纱掩盖的鼻尖气息还是被夜殷雷听得清清楚楚，脂粉的香味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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