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脸。
周汶就是看着他。将军也看着他,而后音节滚嗓吐露声音磁性好听:“你娘是不是叫苏冉。”
“是……”周汶愣愣回复。
将军却只是掏出一袋银子扔给周汶:“走吧……别再来找我。”
而后将军策马扬鞭离开。
周汶回家后不敢告诉周丕光这件事情——他遇到娘的偷情对象了。
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周汶心底却生了魔,苏冉为什么要这么做?家里的东西是给谁的?爹在哭什么?
他渐渐地睡不着了,练武的地方也不去了,他悄悄地跟着周丕光,想一探究竟。
他发现周丕光会对着家里的一棵树说话。
趁着清明时周丕光要去山上祭祖,山有些远,要去三天。周汶装病躺在了家里,等着周丕光一走,他拿着锄头把树底下挖开了。
在下面挖出来一具白骨。
周汶吓坏了,又赶紧把土填回去。直觉告诉他,里面躺的是苏冉。
周汶把一切都布置得一如周丕光离开时,周丕光笑眯眯回来什么蹊跷也没发现。
日子过的不平坦了。
周汶越来越害怕,为什么娘在下面?
直到一个晚上,周丕光搂着他,周汶心跳越来越乱,周丕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生病了?”
“没有。”周汶把被子蒙住头。
周汶后颈得到一个疼痛的吻,周丕光把他搂在怀里:“乖,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爹,不抱了,我热。”周汶道,周丕光将他搂得更紧,宽厚的手掌将周汶禁锢在怀。
“爹!”周汶推了一把,想看自己能不能挣扎一下。
忽而如山的身影欺压而上,周汶看着眼前的周丕光:“爹?”
“爹……不……不行!”周汶拉住那一只抚摸身体的手。
蜻蜓总是在黑夜中羽化,经过羽化变成成虫。在水里经历很久的幼虫期后,刚羽化的成虫翅膀很薄且有强烈金属反光。
反光的刃,刺入身躯。
“呜呜呜……不……不行!”周汶拉起那一只冰凉的手。
如山的身影倒塌,周汶看着眼前的周丕光:“爹?”
“爹!”周汶推了一把周丕光,想看他会不会挣扎一下。
将周汶禁锢在怀的宽厚的手掌已经没有血色。
周汶摸了摸后颈得到的吻痕,他把周丕光搂在怀里:“明天不用给我做好吃的……”
周汶扯了被子蒙住头。
日子过的不平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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