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将嘴里的白浊喂给我,舌齿交缠下,我看着他眼角下那颗鲜红色的泪痣,忽然记起是不是什么时候,他也是睁着这么一双清亮的眸子,将那白浊喂给过我?
服药后的困倦又袭了上来,梁浅上床躺在我的身侧,我一勾臂,他就缠了上来,凉凉的,很舒服。
我摸了摸他跨在我腰上的腿,手指沿着膝盖滑到他的腿根,闭着眼睛拍拍他,暧昧警告道
“不准撩拨我”
怀里的人乖乖点头,轻轻的唤了我一句,“先生!
我强忍着困意,笑着问他道
“怎么不叫哥哥了?”
他没有说话,困意打败我的那几秒,依稀听他轻声道
“比起年哥哥,我更想叫你先生……”
……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梁浅站在家里的那片蔷薇下,笑着对我招手,轻喊着“先生”,我走上前,伸手刚要抱他,就见刚才还站在面前的人,忽然化成了一摊泡影。
我惊叫着睁眼,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酒店的床上,身边的梁浅还在熟睡,他抱着我,用力的样子就像是怕我跑掉一样,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发现烧已经退掉,抬手刚想去拿桌上的水杯,就见梁浅迷糊睁眼道
“先生”
“喝点水再睡”我拿嘴渡了半杯水给他,问道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梁浅闭着眼摇头,搂紧我后,就又睡了过去。
我知道他昨晚被我累的狠了,也不去扰他,只借着窗外的几缕月光,细细的看他。
梁浅很美,我一直都知道。从前被他迷了眼,如今被他迷了心。
那些行云流水般的年少光阴已经一去不返,往后余生,我会视他如生命,向所有不曾珍惜的旧时光致歉!
2玉岩征里3.往后余生
有时候称呼是一个有魔力的咒语。
自从梁浅把“先生”这两个字经常挂在嘴边后,萧问年就像是被人戳到了软肋,他总是皱皱眉头,然后不情不愿的答应梁浅那些小要求。
两人从布拉格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年关,于伯早就把家里的事物安排妥当,带着年礼回萧家老宅吃过午饭后,梁浅看着张罗着礼物准备送他们回梁家的唐婉,笑着道:“妈,今年我想和先生在这里守夜。”
唐婉闻言一顿,下意识的去看沙发上的那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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