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年是你的谁?”
“老……老公。”
早在梁浅装疯的时候,萧问年就表现出了隐在暗处的另一面。
他表面冷酷,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在照顾梁浅的那段日子里,萧问年温柔体贴,虽冷的不好接近,但只要你放软了声音求求他,他就会皱皱眉,然后不情不愿的答应你那些合理的、不合理的小要求。
虽然萧问年这好说话的样子是靠梁浅装疯卖傻得来的,但不得不说,萧问年对于梁浅,是与众不同的。
或许早些的时候,萧问年本人都没有发现,他对梁浅的感情是复杂的。
想想当初虽是梁浅逼得婚,但结婚的时候到底也没用绳子绑着他,萧问年婚后对梁浅冷淡三年,离婚的原因与其说他受够了婚姻的折磨,不如说他是受不了和梁浅的那个吻。
醉酒后的冲动骗不了人。
那夜的萧问年是完全想要占有梁浅的,只是酒醒的不是时候。
凌乱的记忆不断的提醒他,对于一直讨厌的逼婚对象,他有那么一刻是动了情的,只是不愿意承认。
后来梁浅装疯,萧问年在照顾他的日子里情根深种却不自知。
他体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梁浅,满以为是负责,却不想在主动亲吻、占有梁浅的那一刻,他就整个搭了进去。
懵懂无知的人毫无防备的任他索取,那双勾人的眸子里满是刻骨铭心的专注。
任谁,都逃不了被套牢的命运。
被梁浅深爱的萧问年,同样不能。
他在不知不觉的痴缠中放任自我,哄骗着床上的人满足他各种意|淫的小愿望。
所以此刻的梁浅知道萧问年想听什么,也毫不吝惜的低声唤他:“老公!”
声音清浅,淡漠中又夹了浓浓的爱慕。
梁浅的气质那么凉,可是看着萧问年的眼神,却又是那么的热。
千山万水,彼此想念的人终于拥抱。
萧问年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捏着梁浅的下巴让他靠近自己,用一种很诱惑的方式轻轻的吻着他的唇。
舌尖上的血又缓缓的流出来,在唾液的传递间,彼此交|融。
还是疼,但也带了些别的感觉。
萧问年放浪一夜,成功将梁浅的感冒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几天后。
回往燕城的飞机上。
端庄得体的空姐|服务周到,拿着毛毯体贴的递给萧问年,道:“先生,请问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萧问年摆摆手,将手里的毯子盖在身边梁浅的膝上,闭眼假寐的人听到身边人的说话,食指轻抬,扯下眼罩的同时,漏出了冷魅的脸和眼角的鲜红色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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