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仁,那休怪我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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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信龙被从公司带走调查那日,沈唯远远的坐在储稳的jeep车头上看着,这个位置视野好,但显眼,很快就有无数媒体蜂拥而来,围的水泄不通。
段信龙也看到了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天塌下来他也撕不下他那张长进皮肉的虚伪面具。
他招了招手,沈唯摁灭烟头,挤开人群,走了过去。
他以为段信龙会花言巧语、为自己开脱,或者是求他收手,给他一条活路,但是没有,他预想的任何段信龙服软后悔的情况都不曾出现。
“你长大了。”段信龙微笑着道:“虽然能力还是稍显逊色,但确实成长了一点。”
沈唯冷冷道:“你为什么不反击?就这样心甘情愿将来之不易的权利拱手相让?”
“拱手相让?不,只是物归原主。”段信龙好脾气的笑了笑,似乎已经料想到自己的结局,“我不过是天权的代理人而已,这个家族性企业姓沈,沈晴、你、或者沈颖都可以。”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段海茹见死不救吗?”段信龙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稀疏树影,声音平静道:“她对天权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同时我也腻烦了她。你母亲的死,主因在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段海茹能够进入疗养院,刺激沈晴致使她自-杀,少不了姚青或者陶呈的帮助。”
“你正式踏入权利交锋的那一刻,是戚寻找到你的时候,而他之所以去找你,是因为收到了沈晴那张签署遗嘱时的精神状态诊断书。没有这份证明,遗嘱他拿在手里再久,也只是废纸。”
沈唯有点怔然,“你怎么知道?”
“那份诊断书一直被我收着,段海茹把它偷了出去,随之你就带着遗嘱来了。她想瓦解我在天权的控制权,至于到底是姚青还是陶呈的主意,亦或者两者皆有,她自己是没有那个胆色的。”段信龙略显无奈的道:“我给了你一年多的时间磨砺,反应还是这么愚钝,天权你控制不了的。”
沈唯一默,“我自有打算。”
段信龙递给他一样东西,是一枚平安符,很是老旧了,“你周岁时,沈晴剪下了她跟你的几丝头发,包在里面。你想留作念想就留着,不想要就扔掉吧,我戴着也是浪费了。”
这枚平安符沈唯见过无数次,段信龙随身携带了很多年,沈晴之所以编这枚平安符,也是为了让段信龙见此物如见他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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