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忍不住劝了一次,让她哥别再执迷不悔了,好聚好散,那一瞬间她哥看她的眼神,简直能吃人,自那次后,她就再也不敢劝说她哥放下了。可看着她哥一天天憔悴下去,她难受的慌,即便自私,她也顾不了了。
属于她哥的那副良药,只有楼谦。
于是她三天两头的给楼谦打电话,可以说是骚-扰了,被挂断她就继续打,被拉黑就换手机打,这副纠缠不休的架势,颇有点沈唯以前因为苏蕴笑一事认错时的影子。
在坚持了半个月后,楼谦终于被她纠缠的不耐烦了,刚一接通,未等说话,沈颖就倒豆子似的抢占先机道:“我知道你们之间的纠葛,我也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抱歉,他是我哥,我不能不管。你上次来跟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完全像变了个人,有时候像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有时候又沉默寡言阴郁的令人望而生畏。”
楼谦换鞋的手顿了顿,平静道:“如果你只是为了告诉我他过得不好,我挂了。”
“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他?这是我哥的错吗?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才十一二岁,知道什么?上一辈的恩怨你却要迁怒在他身上,你不是待人一向宽和吗?为什么独独对我哥那么苛刻不能释怀呢!”沈颖这话说得连她自己都觉得自私的很,但她还是要说:“就算我哥瞒你,那也是因为他太在乎你,你应该知道的,他那种人……很极端。”
楼谦声音冷了下来,“我没有迁怒他,只是该结束了。”从一开始的相遇就是错误,现在该回归正轨了。
“结束?哪有这么容易。”沈颖曲解他的意思,道:“别看现在浩泰似乎占尽优势,但这只是暂时的,你们手里证据不足,预谋杀人这项指控最重,但也是最难成立的,如果浩泰真的胜券在握,它就没必要煽动舆论,更不会拖这么久。它应该猝不及防的给天权致命一击。”
楼谦微微收紧了手指。
“我哥前几天把天权的股东给打了,为了见段信龙。”顿了顿,她说:“要想结束,必须彻底扳倒段信龙,全面铲除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否则天权的‘恶瘤’会死灰复燃,除了我跟我哥,换任何人坐上那位置,都不会彻底结束,楼律师也永难瞑目。”
电话里静了片刻,沈颖知道他听进去了,随即正色道:“你最好来看看我哥,他现在情况很糟糕,否则以后可能没机会了。他虽然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但他爱你。你想象不到,更难以理解,一个把你视为一切的精-神-病患者,他的爱有多极致。”
69. 069:东山往事 浩泰实业的委托是找……
浩泰实业的委托是找的致诚律师所, 由本公布法务团队及业主代表严路负责跟进接洽。曾经在致诚藉藉无名的新人,如今风水轮流转,成了致诚的甲方代表之一, 跌破众人眼镜。
周一上午, 浩泰的法务团队与严路准时抵达致诚公司, 来商谈几天后的首场开庭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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