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偷跑了
我把这几天的身体情况告诉了肖琪,说我的反应有是有,但是比起陆桥之好了不止一点,问他我是不是一个可参考实验对象。
他这几天忙于实验,按理来说应该来看我却没来,正焦头烂额,但没想到我还有功夫邀功,因此语气稍微放松了一点,让我继续注意,不要掉以轻心,有事就找他。
陆桥之的药物反应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两次下来,反应在逐渐减轻,我便觉得自己应当比陆桥之要好一点,四舍五入就是没事了。
只是通过我俩,我俩身上并没有印记,好像无法确认两种药剂的药效是否相互抵消了,不过那是肖琪应当思考的事,我暂且可以不操心。
叫我仍有些想法的是公寓里留存的父母亲的手稿,我之后想了想,不管手稿有无用处,它都是我父母的遗物,我必须将它拿回来,而且越早越好。
巧的是,陆桥之让我心烦郁闷且不理解了几天,终于做了两件令我舒心的事,即给我制造了两个出门的机会。
离上次出差不过几天的功夫,他又要出去了,不过这次谈生意的地方不在国内,在大洋另一边,离得十分远。
而几个驻守在别墅附近的保镖出门一趟,回来便告诉了我这件事,说因为陆先生不在,他们认为可以把这几天调查的贺木云的资料和行踪交给我。
我很不解地看他们给我拿了一叠材料,听他们说陆先生正要去机场,他身边的保镖被调走了,因此几个人得陆远的令,需要暂时离开半天去送陆先生一程。
我并不知道陆桥之还做了调查贺木云这件事,我以为自己让他别找烟哥的麻烦就算是把这件事的解决权从他手里收回来了,剩下的一切则都由我来解决。
但不可否认的是,能自由行动并且有人手的人,比我这个宅在家里的,做起事情来容易多了。
保镖不再向我解释什么,出了门上车便走了,我心情略带复杂地看着桌上一叠资料,恰好翻到了最后一页,看上面写着“贺家三位小辈及钟家四位目前身处东欧,正在旅行中,为期一周,已配备人手监视。”
我脑子转得慢,浪费五分钟想了一下,这才让秦伯帮我叫司机。
秦伯因为上次我被绑架,现在还没完全康复,黑着脸不同意,听我急中生智地说要带着花花去医院做详细检查才勉强答应,然后叫我随时和他保持联系。
张姨听了,也在旁边附和,让我遇到事往人多的地方走,当然,什么事都没有最好。
我被这两人说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因为要做冒险的事而产生的紧张情绪都降低了不少。
上车之后,我看前面的司机不很眼熟,秦伯便告诉我最近人手紧缺,他是新来的,但是陆桥之挑人,技术和嘴巴一定过关,让我不用紧张,去哪和他说就行。
我看了眼蹲坐在后座上的花花,和它对视了一眼,和司机说去市区里的一家宠物医院。
那家宠物医院很有名,曾经是花花几次接种和看病的地方,而现在我带着它去也不稀奇,司机应了声好,便往那里开。
到了医院,我和他打了声招呼,告诉他宠物的检查不会太快,让他在附近的咖啡厅稍等,然后自己牵着花花进了医院大厅。
我将花花交给一个曾经帮它看过病的医生,说自己要稍微迟点来接,希望他们能帮忙照看,从医院的后门出去了。
这里是我熟知的地方,我打了辆车,说要去附近的大学城,司机一声应下,打了方向盘掉过头就踩油门往大路上跑。
他资格很老,一边飞快地开车,一边甚至转过头同我聊起了天,天南海北地聊上车的客人,谈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抱怨无聊的生活,最后夸我年轻英俊,问我是大学生还是老师。
我差点儿复苏的紧张劲儿因他一路上的热情,几乎被他说没了,换成了害怕出车祸的紧张,闻言沉默了好半天,很客气地说:“都不是,我只是去看看。”
他大概没想到还有这么闷的人,我回完这一句,他也沉默了。
我摸了两下胸口,庆幸还好说对了话,没太久,又过了一个红绿灯,计价器停止跳动,我们到了目的地。
但下了车我才发现,这位司机先生可能对“到大学城”有什么误解,他正好将我丢在了离大学城中心几百米远的公寓小区门口前,下一秒就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我往另一边看,觉得他或许是怕开人堆里再出来麻烦,因此停在人少的地方。
而停在这里对我来说,着实是好事儿。
我没有再往两侧转头,直接往门口中间的亭子走,去找了门卫。
门卫还是以前那位老先生,人很好,他知道我不会说话,时不时就爱照应我,而在他这里,没带门禁卡,说一两句好话就可以。
但他会让你留下身份卡和手机号,幸好我还记得他这个规矩,顺利将身份卡交给他以后,他拨了电话,通了之后便让我进了小区。
我还算熟门熟路地到了十栋门前,进门按了电梯,看着红色数字往上跳,停在十八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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