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用商业联姻？”
“不用，季氏现在的地位，不需要靠联姻来维持。联姻是在平等基础的条件上，互惠互利，反之帮不到季氏，反而需要季氏帮扶的联姻，没有意义。”
“那你，不希望娶个美女回家，看看也好啊。”
“我不喜欢花瓶。”
“可是有很多长得好看，也很厉害的小姐姐呀。”
“你觉得她们有我好看，有我厉害？”
好吧，你赢了。
苏栗马深呼一口气，笑意盈盈地望着他：“那请问老板，我可不可以申请转正？”
季谨言撑起上半身，倏然靠近苏栗马，眼底有化不开的愉悦。
“早就可以。”
从妖艳货色的女二人生，直接晋升成一线女主的喜悦之情，让苏栗马兴奋了整整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并且这种雀跃欢喜一直持续了三天。
有情饮水饱，是精神食粮也是睡眠杀手，然而三天之后，苏栗马就被打垮了，虚弱得像只病鸡，情绪也是恹恹的，整个人提不起精神。
季谨言也看出来了，问她：“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就换季，有点不适应。”苏栗马只能瞎掰了一个理由，至少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是因为确定关系这件事，才激动得三天没睡好。万一被他知道了，她岂不是很没面子，而且搞得好像她多开心多在乎一样，不能给对方拿乔的机会。
虽然她确实挺开心的，嘴角再次忍不住上扬。
季谨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回手中的平板电脑上，蓦然说道：“少幻想点没营养的，对身体不好！”
“……”他在说什么东西？
面对她充满疑惑的目光，季谨言放下平板电脑，不厌其烦地耐心解释道：“我行为变得不由自己？主人，我绝对不背叛你？”还特地咬重了“主人”这两个字音。
“我没想到，原来你喜欢角色扮演。”
苏栗马莫名就想起前几天在休息室里那段脑抽后的黑历史，反应过来对方在戏弄她后，无地自容的同时，飞速思考回怼方式。
像是抓住重点一般，她说：“等等，我绝对不背叛你，这句话，是你说的！”
“嗯，是我说的，不背叛你。”
季谨言回应得快。
苏栗马内心又一阵欣喜若狂，一时忘了揪着“主人”一词找他算账的这件事了。等想起来，她手机屏蓦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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