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请了三天假,他来到外公留下的酒楼,酒楼已经关了几天。
“小辰啊,伯伯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这亏空我是实在没办法了。”边爷曾经的兄弟那么和他说,他刚走进门,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被他堵在门口。
“麻烦您了。”边西辰冷着一张脸,厚厚的围巾遮住了他有点难看的脸色。他绕开叔伯,走进楼内。
“食材、酒水这些货早就订了,虽然没有付过钱,但是货都送到了,小辰呀,你说该怎么办?”
边西辰快步走上楼梯,听到他的话,停了一下,“我会解决的。”
“这酒楼的钱我是一分钱都没拿过,还贴进去了不少钱……”叔伯挪捏着补充道,“小辰,伯伯我年纪也大了,是要钱养老的。”
“伯伯,”边西辰一手扶在楼梯扶手上,侧过身看着眼前的老人,语气有了一些不耐,“我没有能力给您养老,但也放心,我不会让您亏钱的。您贴到酒楼的钱我会还给您,并用总经理的待遇来算,给您把账结了。”
说完不去再看他一眼,直接走上楼。有不少员工等在办公室里,还有一些挤在门口。
“边先生。”
边爷只有一个,一时间他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边西辰。
“别挤在办公室里,事情一定解决了我才会走。”边西辰推开办公室门,取下围巾,被他们吵得心烦,“不要围在这里,闹哄哄的像什么话。”
员工们犹豫着不肯离开,直到一个老员工劝说了几句,这才散开。
边西辰站在桌前,上面堆着账本,还有欠条。人走以后,这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边西辰随便翻开一本账本。
“边先生。”刚刚劝别人离开的老人又回来了,他给边西辰泡了一杯茶,“外边冷,你才刚回来,喝点茶暖暖身子。”
“叔。”边西辰声音里有些疲惫,“把水放桌上吧,帮我把会计喊来,再托人去外边请个靠谱的会计。”
“好。”老人把杯子放在桌上,“你回来了我就放心啦,酒楼不会倒的吧?”话语里难掩担忧,但又有了一些希望,老人小心地问他。
边西辰没有确切地回答,只是说:“我会尽力。”
窗外风雪交加,屋里冷得跟冰窟似的。
边西辰看着窗外的大雪,缓慢地抽着烟。屋子里两个会计清算账目,他还让一个还算靠得住的人去收集统计目前酒楼的债务。
这些忙完后,已经到了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边西辰坐在桌上,账本什么的都被理好放在桌边。一夜没有合眼,就看着窗外的风雪,脚下堆了不少烟头。
自己手头上的钱根本还不了这些亏空,目前来看,酒楼根本不可能能坚持下去。边西辰出了趟门,托人卖老家的房子,还从卡里提了不少现金,先把欠着员工的工资给结了。
房子没有办法很快卖掉,即使卖一个能接受的价钱,也不够撑起酒楼。
“小辰,”那个叔伯又来了,“伯伯回去一直都在想办法,想了一夜,终于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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