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无法经常在一起,所以祁茉能感觉出来,在做那件事上邱丞渊很珍视她,每一次邱丞渊都提前准备好安全套,对待她也会很细致,甚至过程中的每一个吻都透着虔诚。
祁茉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受,似乎她对邱丞渊来说像易碎的瓷器,他对她在激情浓烈的时候,都不会无情地摧残着她,好像永远把持着一股劲儿,不忍夺走她更多的美好。
可纵使是这样,祁茉和他在一起也是愉悦的,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做到完完全全在意她的感受,无论是吃东西的习惯和口味,还是兴趣爱好,甚至在床上的体验。
她想她是幸运的,没有特别亮眼的外貌,也没有妖娆婀娜的身材,丢在普通人里根本不会被人注意到,可就是这样平凡的她,拥有了一段在她看来不平凡的爱情。
他们交往一个多月后,邱丞渊提出将那辆奔驰过户给祁茉,他说他用不到,以后可以给祁茉代代步,否则他还总得记挂着上保险的时间。
祁茉问他用不到当初为什么要买时,邱丞渊只是看着她笑,后来他才跟她说了一件事。
祁茉甚至已经忘了那次邱丞渊开着借来的雷克萨斯载她出去吃饭时,她曾抱怨过天冷了后打车都难打的事,那不过是茶余饭后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
可邱丞渊却因为这句话专门买了一辆车,然后找了各种借口带她上路熟悉车子,甚至用了个理由将那辆价值不低的车放在了她那。
他们在一起两个月左右,是邱丞渊三十二岁的生日,祁茉亲手缝了一只安哥拉兔,兔的左耳朵绣着Y,右耳朵绣着M,又用所有存款为邱丞渊买了一块名贵的手表,和他送她的是一个牌子的,虽然没有他送的那块贵,可他们从此戴上了情侣表。
和邱丞渊刚恋爱的那段时间,祁茉一度以为自己掉进了童话世界,很多次醒来后,那种被幸福包围的感受都让她觉得不太真实。
邱丞渊没再提要去瑞士的事,祁茉也没再追着问他善意的谎言到底是什么?
也许从和邱丞渊开始交往的那一天起,祁茉心里就有种预感,午夜的钟声会有敲响的一天,那时候她的童话梦会碎掉,但她不在乎,她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和悔恨。
可正如邱丞渊一开始所说,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比她想象中更加短暂。
分手是邱丞渊提出的,在他们交往大约五个半月的时候,祁茉没有感到特别意外,因为在此前一个多月邱丞渊和她见面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他开始频繁地去外地,也会偶尔不接她的电话,或者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心不在焉,他们甚至为此有过争吵。
最后,邱丞渊给出的理由是,不太合适。
短短四个字否定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往,那一次,祁茉无法像表白时放下身段,舍弃骄傲和自尊,她自认为在这段感情里自己做了最大的努力,努力去了解他的喜好,他的生活,他的作息,他的一切。
可到头来自己还是被他拒之门外,他永远裹着一层迷雾,让祁茉无法真真切切地看清他,也无法踏进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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