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伶俐，温润懂事，足以成为一国之君，治理天下，而不是区居然人下，做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杀了的副相。”章程是挑拨离间的好手。
这一点，在场的其他人都是清楚得很。
目睹着二人争锋相对，他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甚，又是道:“苏暮白不过是一个病秧子，便是当真迎的他成了皇帝，那也活不了几年，到时候呀，这位置还不是我们的？”
众人心中百感交集。
那些个心思深沉的，更是帮着章程开始劝说了起来。
闻得那些从前与自己一同在朝廷做事儿的人儿都帮着章程这么说，常山紧绷着的心逐渐松了下来，内心也稍稍动摇了几分。
“我还是与苏副相说说这事儿吧。”
常山被章程哄得一阵一阵的，但其依旧存有几分理智在。
见众人这般说，更是想也不想的把苏暮白拿出来做挡箭牌。
苏暮白是苏北的亲生儿子，是丞相府光明正大的嫡出。
嫡出之子，本就是一个继承丞相府的最佳人选。
拿苏暮白做挡箭牌，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想到这些，那些开口劝说之人纷纷闭上了嘴。
章程见状，也不好在言什么，只得顺着常山的话说道:“苏副相是苏丞相的嫡出，我们做这些事儿，自然要让他知道，只是...”
章程顿了顿，附而在言道:“只是我们这事还没有开始，还是别把事情与人说的太满，否则要是做不到这些事儿，到时候我们便无颜在苏副相那儿了。”
“好。”
常山犹豫片刻，还是应答了下来，但刚应答完，便后悔了。
彼时，常山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想着刚才的事儿。
“苏副相是陛下的好友，我这么做，不大合适吧？”
常山揉了揉眉头，略带一丝犹豫的说道。
“要是我真的让苏副相这么做了，副相会怪罪我的，但章程几个说的也没错，陛下这幅做派，确实是狠心了一些...”
想到自己虽然为苏北做事，却并没有替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却被抓到边域做苦力，只觉得心疼的厉害。
“也不知道娘子他们怎么样了。”
常山今年四十，此番年纪，自然是娶了家室。
但因苏北之事事发，从前与苏家交好之人全部遭受连累，类似于常山这种被发配的还算得上好的。
因为苏北之事而死的，有着成千上万。
不过那些人并不像常山那样，他们都参与了苏北的事儿，更有甚者，亦是学着人家鬻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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