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寒说罢,再次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苏暮白。
“不要乱说。”苏暮白面容惨白,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止住了映寒快要说出口的话。
“如今他们在边域,我们在京城,彼此之间相差了几万里。”苏暮白拧眉,从嘴里缓缓吐出来几个字。
“常伯父是那群人之中,唯一一个与我关系相好的,若是我们不去问他这些,便没有人可问。”
苏暮白顿了顿,又是笑容满面的说道:“映寒,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奴婢明白了。”
被苏暮白这番大道理一说,映寒整个人都有些楞楞的。
她稍稍点头,又从柜子旁拿出笔墨纸砚,认真的帮着苏暮白研起磨来。
苏暮白轻轻一笑,提笔在书上书写了起来。
映寒垂下眸,认真的帮苏暮白磨墨,也从未抬头去看苏暮白在纸上写的,究竟是什么。
很快的,苏暮白写完了所有东西。
他紧皱着的眉头稍稍松开,又将手中白纸折成四方形,并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用于信鸽脚下的盒子,将其装了进去。
“把我们的信鸽拿过来。”
“是。”
映寒乖觉应下。
不出半响,她拿着一个雪白色的飞鸽走进。
这是苏暮白平时常用的飞鸽,名唤“雪寒”,是苏暮白偶然之间在一个卖鸽子的小作坊那儿得到的。
得到信鸽时,鸽子的羽毛灰扑扑的,腿上也受了伤。
苏暮白本就是一个心软的主儿,见着信鸽身上有着不少伤口,同情心渐起,便将白鸽收留下来,精心饲养,并将这个信鸽取名“雪寒”。
雪寒在苏暮白的精心照料下,逐渐恢复了正常,苏暮白便决定将信鸽放生。
可正当他们准备将信鸽放生时,那只信鸽却赖在笼子里,任是苏暮白主仆两个用尽手段,都不肯离开。
苏暮白无法,只得将鸽子留在身边,并把他培养成信鸽。
白鸽感念苏暮白救命之恩,一直都按着苏暮白的意思去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于其他普通的信鸽而言,“雪寒”比其他信鸽通人心,也更得苏暮白喜欢。
让他做事,苏暮白也更加放心一些。
“麻烦你,把这个给我送到常伯伯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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