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珺道:“还未有什么进展呢,不过她房里有套茶壶到是奇特,竟是做成一半的,可以和另一半嵌在一起,似乎还少了一个杯盏,阿姐,你有在陆家看到过这样的茶壶么?”
长公主想了想苦笑地摇了摇头,崔珺道:“我想这一半的大约就放在陆令羽那里,不过看他的样子,他大约是不会让你知道他有这样东西的。”
长公主在纸上写到:我是真没印象了,若是真长得很特别,我只看一眼也会记住,不过白秀家里有这东西确实是挺奇怪的,好像是和别的人一起买的,然后一人用一半,关系定是特别的好了。你也别愁,说不定就是陆令羽藏起来不让我看见罢了,到时你们去陆家问问,陆令羽再为难你们,也断不会那白秀的事开玩笑的。
崔珺撅起嘴道:“我现在看到他就烦,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小孩子脾性上来了,长公主拍着他的头,崔珺道:“阿姐,你当时没选他多好。”
长公主写到:当时是当时了,难道我还能回到过去不曾?你说你烦他,怎么这会又说起他来了?
崔珺摸摸鼻子,再坐了一会天色也晚了,崔珺还要赶着回去,临走前忙着嘱咐一番这才走了。
回至大理寺,去了得意楼的衙役已经回来,忙上前说:“属下拿了这木牌去得意楼问过了,奇怪的是大家好像都是第一次见,我和他们说这是在如墨包袱里发现的,有人问是不是如墨本来就有的,属下便又问了和她住在一起的人,只是都未有结果,好像如墨除了喜欢炫耀金贵的东西外不喜欢拿其他东西出来。”
崔珺拧眉,“这下可不确认这东西到底是如墨偷的还是她自己的了。”
衙役也摇头,崔珺问他问话的时候可有主意有人神色不对说了谎没有?
衙役道:“属下也记着这点,拿出来的时候便注意了那些人的神色,不过我看他们都是第一次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崔珺点头,翻来覆去看着这木牌,一时想不通,他道:“你先下去罢,辛苦了你。”
衙役离开后,崔珺握着木牌回了自己的房间,点了灯拿着木牌看了又看,生怕漏了什么东西,摩挲间指腹似乎在木牌的背后摸到了几道刻纹,但因为是一半的缘故,并不知道这背后的刻纹是什么意思,崔珺正想摸着把它临摹下来,门被敲了几下,卫灵桓便站在外头。
崔珺站起来拉着他,还没等卫灵桓说话崔珺就问他那次大早上来喊冤的是不是陆令羽。
卫灵桓怔愣一下,反应过来问:“你怎么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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