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御医所说,长公主无法言喻,这喉咙里肿了块,便是吞咽也十分的磨人,慢火培的药仅仅喝了几小口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尔秋劝着,长公主皱着眉又吃了几口,可身上实在疼,又是嫌药苦,无论之后再怎么劝,长公主也不愿意再吃了。
崔珺拍拍尔秋的肩膀,示意将药给他,“阿姐吃了药这病才能好。”
长公主靠着枕头,轻轻摇了摇头,望向了门口,崔珺问道:“你是在问陆令羽吗?”
她点头,崔珺板着脸道:“他被我关进柴房了。”
柴房?
长公主微微睁大眼睛,握住崔珺的手,摇了摇头。
“阿姐,他既然做出这事,关他一两天又何妨?”
长公主还是一个劲地摇头,急了后忍不住咳嗽几声,撕裂般的疼,崔珺没法,只好让尔秋拿纸笔来,长公主接过笔快速写道:你关了他,若被人发现该如何?到底还未和离,他那父母又是个胡搅蛮缠的,保不齐有谁做文章故意参你一本,况且这原是我与他之事,将你搅进来又情何以堪?
“阿姐——”崔珺软下声来,“阿姐放心,我并未伤他,我也叫人去了他家打点过了,把他关起来无非是让他脑子清醒清醒,等他冷静下来了我自会放他回去。”
长公主摇头,崔珺怕她加重病体,只好连忙点头应允了,“我晓得了,明日一大早我就放他走。”
得了他再三的保证,长公主才放下心来,崔珺还只觉得阿姐约莫对那陆令羽还有情,只是长公主精神不济,懒怠解释了。
过后不久,崔珺说道:“卫郎已去了那白秀家,阿姐放心,有他在,那白秀到底是意外还是谋杀,自会有个定论,才不会让那脏水泼到阿姐头上。”
她听了略微点了点头,在纸上写到:麻烦卫少卿了。这事说来话长,那白秀我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死了。不怕你笑话,虽然我并不喜她,可今日乍一听她死了,这心里到是难过了,不过被陆令羽晓得,指不定又是指着我鼻子骂我假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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