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长直冒冷汗,不敢看他,支支吾吾道:“驸马他身上因为见到凶器,所以小的们不敢动粗。”
“哦——那好,你到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崔珺指着躺在地上的人,挑眉:“陆令羽吗?”
护卫长摇头,当即单膝跪下请罪:“是小的们疏忽,任凭世子处置。”
崔珺皱眉挥手道:“下去,自己晓得怎么做!”
护卫长低头领了命。
“等等。”崔珺叫住他,手指着陆令羽道:“这人,不管他是不是驸马,如今他欲行不轨,尔等绑了他,先送到柴房关着。”
护卫长抱拳,示意左右架着陆令羽,陆令羽自诩君子,最是干净齐洁之人,何曾被这样狼狈不堪的被人牵制着,一时怒火攻心,大骂崔珺虚有其表,与长公主一丘之貉,又骂卫灵桓趋炎附势,崔珺冷凝着脸,打了手势,陆令羽便被架了回来,他横眉冷对,死盯着崔珺,颇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冲动,看得崔珺心里发笑,他伸出手钳制住陆令羽的人脸,直将肉掐了下去,陆令羽完全发不出声来,痛得滴下汗,崔珺沉声道:“听好了,里面那人不是你这张嘴巴能议论的,下次再让我听到卸了你下巴!”
崔珺放开陆令羽,嫌恶地盯着手指头沾到的汗水,陆令羽面皮发热,见崔珺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倍受侮辱,陆令羽还未发声便被左右拿了什么布塞住了嘴。
崔珺招手,一名小厮上前来,“你去陆家,就说驸马这阵政务繁忙,不得空回家。另外请御医来。”
小厮领命而去。
崔珺转头回了房里,那边厢未受伤的小丫头们蹲在地上扫着碎片,被割伤的两个丫头已被送到下房去,长公主命人送去金疮药,还叫人吩咐让那两个丫头近日好好养伤,不可亏待。
崔珺上前询问如何,尔春抹着眼泪,刚服侍长公主睡下,但见她脖子上的淤青,乍看十分吓人,尔春尔秋皆不敢碰。
卫灵桓轻声说这伤恐怕要养几日,最近是说不成话了。
崔珺拧着眉,长公主睡不安稳,似乎还哭过,崔珺更是暗恨没再多教训陆令羽几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陆令羽是哪里受了刺激么?”崔珺问道。
尔春摇头,看向尔秋,尔秋红着眼低声道:“是为了那白秀的事。”
“白秀?”
“白秀好像是驸马的表妹,两人有私情,驸马说若不是公主,他二人不会被残忍分开。”
崔珺听了觉得好笑,“这奇了,他既和那什么白秀有私情,缘何在阿姐下嫁前未说清楚?现今到来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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