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事。确实是糊涂事。”心娘子道,过后摆摆手,让小扣出去了。
这日稍晚,心娘子带小扣出门,出门前如墨闹了过来,彼时瓜子正在给小扣挑衣服,心娘子命她打扮得鲜亮些,别整日的像个小毛孩似的,小扣只好任由瓜子在她脸上涂脂抹粉,将头发拆了重新做。
如墨吵着要见心娘子,正看着白日大家都松懈了,贞妈妈正是怕如墨管教不好,都叫人看着,好容易她趁人不备摸了过来,就见小扣坐在心娘子梳妆台前,瓜子亲自服侍着,不知道瓜子要往她脸上涂什么,小扣脸别过去,瓜子就挠她痒痒,如此欢乐场面将如墨看得妒火中烧,趁人不注意拎起了一旁洗面用剩的水往二人泼过去。
小扣二人不备,被浇了个淋头,如墨心里大快,痛笑出声,小扣一见又是她捣乱,只将她看成疯子,知道她是冲着自己来,到让瓜子跟着一起遭殃,瓜子气不打一处来,如墨一盆水还将心娘子的脂粉全给毁了,瓜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大声一喊,这才有人进来,瓜子凶狠道:“心瞎了的,放着人进来,改明儿是有人拿了刀进来捅死了你们还不晓得!把她给我拎下去!”
如墨尖叫,一有人碰她她就发疯似的四处乱打,这动静连别处的娘子都出来瞧了,一见是如墨便都晓得了,此时心娘子从贞妈妈那回来,如墨癫狂的样子全给看到了,贞妈妈怒道:“还不把她嘴堵了!”
贞妈妈下令,当即有人拿了帕子往她嘴里面塞,塞到了喉咙眼里,经过心娘子时,如墨突然挣开扑向心娘子,心娘子往后退了一步,冷眼看着如墨被制服在地,贞妈妈真个没眼瞧了,挥手叫人关到柴房,关个几天等老实了再放出来。
骚乱过去,贞妈妈拉着心娘子,话里话外都是心疼,好在没被抓伤,心娘子道:“妈妈这下可明白我不要她了罢?”
贞妈妈哪能不明白,道:“怪我年纪大了,谁知道这妒忌心这般重,这么下去谁敢用她。”
“既如此,随意哪个地方打发她去罢,也许就老实了。”
“诶哟,这,到底是个孩子,关个几天就好了。”贞妈妈心软,也舍不得如墨的好相貌,还抱着些许希望,心娘子笑着说:“我和妈妈说笑的,那里哪里能去,没几天就不成人形了。”
她转头进了房,有人在清理泼水打湿的狼藉,小扣和瓜子才换了衣服出来,好好的头发全湿了,瓜子见她来了,一股脑便将方才之事全说了,心娘子心不在焉地听着,抬起小扣的下巴,见她脸上没伤,便放心下来。
瓜子问待会还出门么,心娘子道:“当然,你去和马夫说,待会我就要见到马车在外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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