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乐颠颠地回了卧房。
看到他唇上的血迹,归巢愠怒地瞪大了眼,起身就要出去同沐十一分出个死活。
“殿下,您是皇子,怎能在这儿由着他们来作践?!”
“归巢,”萧朝按在他肩上,阻止了他冲出去的动作,“他们本就对我有怨气,我如今被他们撒了些气,日后也好相处一些。”
归巢叹了口气,接过那个白瓷瓶,垂眸去看萧朝唇上的裂伤,“殿下先用一点这个药吧。”
“无妨,你先止血,我不急,”萧朝摸索着方向走到桌前,低头寻找着小油鸡的位置,摸起一只鸡翅膀放在归巢那边的桌子边上,“你也吃些。”
看他吃得嘴角泛油光,一脸满足的模样,归巢越发愁容满面,可迟迟不接,萧朝也就迟迟不肯收回手,无奈之下,只能接了过来细细嚼着。
他从小眼睛就不好,入了夜便几乎是什么都看不到,因着身体里的毒性,许多东西都不能吃,在外人面前还要装作一副纨绔王爷的模样。
自小跟着的主子,也只有他归巢一人最为了解他的善恶。
萧朝向来单纯真挚,被萧愈以岑帝的性命威逼之下,仍想着替素未谋面的乔湛去争取权利,被迫接下这个任务实属万般无奈之举。
想着他在中箭那日得罪了苏泽恩和沐十一,萧朝便找个理由让沐十一出上一口恶气,苏泽恩二人并非胡搅蛮缠之辈,这次出了气,日后就也不会再继续刁难他们。
径自上好了药,归巢伺候萧朝漱了口,安静地在另一个窄榻睡下,一夜无梦。
* * * * * * * * *
天色熹微,沈慕便去了后山练功,临走前缠着乔湛要了上百个吻,亲得乔湛嘴唇发麻,笑骂着将他赶走。
“爹亲~”
奶噶呲着小牙跑过来,抬头期待地看着给不苦穿衣裳的乔湛。
“干嘛?”
看他一副和沈慕欲言又止时一模一样的脸,乔湛心中已有猜测,抿唇轻笑着问他。
“爹亲,想吃——”奶噶指指空空如也的口袋,又指指努力张大的嘴巴,“兔兔。”
蹙眉回忆奶噶什么时候吃了兔子,乔湛疑惑地看向他,“你什么时候吃了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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