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乔公子人怎么样。”
“身手好。”
“长的呢?”
“不及殿下。”
萧朝笑了一声,用手背蹭蹭嘴角,看向归巢的方向,“你就知道说这些来哄我开心,乔公子是真的好看,不怪六哥惦记。”
“秦王殿下对于帝位的胜算,可谓是极大,殿下不必觉得内疚,若是乔公子真的到了秦王殿下身边,也会像在江国一样快乐的。”
指尖轻颤着将鸡骨放在桌上,萧朝顾不得手上的油渍,低头捂住脸伏在桌上急喘了几口气。
归巢急忙上前一步将人拢进怀中,在萧朝身后为他注入内力,“殿下,慢慢呼气……没事的……”
手臂上青筋崩露,萧朝按着胸口低声呜咽,发狠地抠着桌角无处发泄痛苦。
“殿下,您若是真的帮了秦王殿下,您确保他会给您解药吗?”
归巢怅然地扶着萧朝走回床榻,蹲在他膝边抬头问道。
作为岑溪国皇后的嫡子,萧朝自小便是岑帝的骄傲,一直以来都当做皇太子在培养,还未及弱冠,才名就已远扬。
可好景不长,连同岑帝一起,父子二人竟都被贵妃所出的六皇子,秦王萧愈暗自下了奇毒,就连大祭司的逐星丸都无法为他二人解去毒性。
萧愈将岑帝和萧朝的性命牢牢掌握在手中,已经变成了岑溪国中公开的秘密,可他却又不想留得逼宫的骂名,只一步步地走向高处,残忍地折磨着父亲和弟弟的身体。
每月一次的解药,也只是以毒攻毒,让体内的药性不至于将人活活痛死,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知他在什么时候与乔湛有过邂逅,除了帝位之外,想要得到的,便只有乔湛一人。
至此才以岑帝的性命来威胁萧朝,命他来到江国依照自己的计划来行事,争取尽快将乔湛带回岑溪。
如若萧朝顺利完成任务,他们父子二人的性命便也必无大碍。
萧朝捂住口鼻涌出的淤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血,呛得直咳嗽,艰难地开口,“我的性命……无所谓,我只求能救父王……”
“殿下,您先放缓呼吸,不要讲话了……”归巢心疼得眉头紧锁,一下一下轻抚着萧朝的后背。
“我没事,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萧朝眼尾呕得通红,连带着不由自主溢出的眼泪滚落而下,“你看我这没出息的,还掉眼泪了。”
扒着归巢的手触碰到一块湿润黏腻的地方,他侧头看过去,‘呀’了一声,掀开归巢的衣袖探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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