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悦二话不说，立马一个电话过去订好了座位。
临窗的位置，上好的红酒，装饰的花束……
一切都是那么的浪漫，如果对面坐着的不是居悦，文澜真的会很开心。
“你怎么不吃？”居悦抿了一口红酒，神情很是愉悦。
文澜盯着杯中的红色液体，寒意顺着后背缓缓攀升。
不只是红酒，再这么下去她对红色都要有阴影了！
居悦知道文澜的抵触，可她就喜欢勉强这个不情不愿的人，端起酒杯就递了过去。
文澜在酒席上也被人劝过酒，可居悦和他们都不同，无法用她之前的那一套糊弄过去。
没办法，她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硬生生地把上好的红酒喝成了穿肠的苦药。
“好喝吗？”居悦笑着问。
文澜僵硬着点了点头。
“是吗？”居悦挑了挑眉，“觉得热吗？”
文澜的手抖了一下，“这酒有问题？！”
居悦笑着摇了摇头，“当然没有，只是随口一问。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存了害人的心思，就要做好被反将一军的心理准备。”
文澜才不想听这些大道理。
说得冠冕堂皇，仿佛是审判正义的天使，其实不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么！
虽然文澜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她不想被同为恶人的居悦指责。
虽未说出口，但居悦很了解文澜的心思，也喜欢她这幅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长夜漫漫，还有很长的时间留给她们。
文澜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居悦把她带回公寓的时候，她还是畏怯了。
“喜欢这栋公寓吗？”居悦搂过文澜，举止十分亲昵。
文澜怕痒想躲，可迫于无奈，只好任由居悦对她动手动脚。
“嗯，不说话？”
“我……喜欢。”
为了不吃苦头，文澜乖乖回答了居悦刚才的问题。
“哦，这样啊？”居悦心情很好，手也安分了下来。
但与行为不同的是，她的话语忽然变得刻薄起来。
“喜欢也不会送给你的。”
文澜本来是有这方面的猜想的，可居悦就像是一个会读心术的小恶魔，故意要戏耍她，让她难堪。
“我……没有这个意思。”
文澜只好死鸭子嘴硬，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颜面。
“是吗？”居悦显然不信，“今晚好好表现，没准我一开心，就真的把这栋公寓送给你了。”
“不用了。”
文澜了不相信居悦会这么好心，毕竟她现在可是在无条件奉献自己，除了这顿晚饭再无其他报酬。
居悦也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牵着文澜的手往卧室走去。
无需提醒，文澜也知道她接来要面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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