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背刺归背刺，塑料姐妹还是要当的。
文澜还在收拾东西，立刻就有人围了过来，帮她整理随身物品。
“文澜姐，以后高升了不要忘记我们啊。”
“文文，我明天早上帮你搬东西吧。”
......
这群女人不知道她们是马屁拍在马屁股上，文澜听着这一句句话，想要逃避现实也不可能。
为了让自己的耳根落个清静，文澜理也不理她们，扭头就走。
“她怎么不开心？”
“切，攀上高枝，脾气更傲了呗。”
如果文澜能听到她们的猜测，一定会来上一句：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不过她现在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电梯里，文澜戒备地看着站在一旁的居悦，若不是后背贴着墙壁，她真想再后退几步。
“怎么了?看到你未来的直属上司就这副表情？”
居悦故意挑刺，一双眼睛将这头受惊的“小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您好。”
文澜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问候，声音明显再颤抖。
居悦皱了皱眉，“这个称呼未免太老气了吧？”
“你好。”文澜匆忙改口。
居悦仍不满意，“你对那些人私下里也是这么称呼的？”
文澜知道居悦的意思，可她还没和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确立关系，称呼自然也不可能过分亲昵。
不管居悦如何猜想，文澜只管实话实说。
居悦看她神色认真，倒也没有怀疑，只嘱咐她今晚回去想一个她们私下里的称呼。
这可真是太为难文澜了。
如果是男性，发展到这一步她完全可以称呼对方为“老公”了。
可居悦是个女的，管一个女的喊“老公”实在是太诡异了。
还有“亲爱的”“达令”这一类的称呼也挺奇怪的。
于是，第二天在办公室的时候，居悦还是从文澜口中听到了“总经理”这个称呼。
虽然这个称呼严肃了点，但某些时候也带点职场的禁忌感，暂时先用着吧。
打定主意后，居悦抽出一叠文件给了文澜，让她按照时间日期做好整理。
文澜结果文件后阵阵发楞，敢情她既要干活又要伺候，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怎么，你不会是在期待我对你做点别的事吧？”
居悦的视线忽然变得暧昧起来，手指轻轻扣着桌面，饶有节奏地敲出声响。
文澜匆忙摇头，拿着文件就去了边上的办公桌。
键盘敲击的声音在空中回响，居悦一边打字一边去看边上的文澜，随口问道：
“你是学钢琴的？”
文澜停下了整理文件的动作，回了一个“是”字。
“那你认识程语月吗？”居悦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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