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瘟疫,绵绵呆在表姨的病房里直到母亲请来的护工上班了才被母亲劝着回去了,一路上绵绵都心不在焉的,我只得耐下心来细细劝慰她。
等我们到表姨家的时候,夜绪居然在厨房里烧了几桶水,见到我们就说:“回来了,赶紧洗澡休息去。”
语气平常得就好像我们出去逛了个街似的。
白瘟疫自然是鼻子朝天的轻哼了两声,继而当看不到他似的率先走回了房里。
绵绵则是礼貌的打声招呼就独自走回房了。
我在白瘟疫与夜绪之间来回打量,有时候觉得他们很有默契有时候又觉得他们像是天生有仇似的,这会子明显就是“有仇”的模样。
“我脸上是有金子,这样看着我?”夜绪摸着鼻子,朝我笑笑。
我哼哼两声,敲晕我两次的“仇”还没算呢,以为姐姐我这么好糊弄?也不打算理他,直径的往他旁边走过。
谁知那人一把抓着我的手踝,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往院子走去。“干什么?有话就说,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我不悦的佛开他的手。
夜绪挑眉反问道:“你像是有话好好说的样子?”
“我……”
我的确是不打算跟他好好说话,但如今他这样说,便索性摊开说:“那就好好说道。”说完这话,夜绪已经把我按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自己则半蹲在一旁看着我,然则半蹲着身高都与我差不多。
我一看,输人不输阵,“倏”的一声就腾起来,撸起袖子准备给他好好的算下这些日子他到底对我做了哪些过分的事情。
哪知夜绪一见我这么“大”动作,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跟着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捏着我脸颊说:“你想干什么?还撸起袖子?咱俩又不是要打架,快把袖子放下来,夜里凉。”
他这么一笑,我反而不好意思强势起来,未说话便觉得矮人一等,今天一天忙来忙去的也确实累了,干脆坐下来,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太高了。
算他识趣,立刻就半蹲在我面前,含笑的望着我。
我咳咳两声,正式起范:“别讨乖,咱们的事情还没算清楚呢,你这会是干什么,严肃点。”
“你只管说你的,反正我已经投降了。”
“搞什么?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我瞧着他亮晶晶的眸子,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股异样,脸上都觉得闷热,但想到不能在这人面前出糗,赶紧移开视线望着地砖上的小石块,不快的说着:“投降什么的,你也要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两次敲晕我?还有,为什么要联合绵绵来骗我说那是一个梦,那明明就是真实的……”
“来,张嘴。”夜绪忽然前不搭言后不搭语的来了一句。
我下意识的就张开了嘴,直到嘴里多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才想起自己在干什么。
夜绪见我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才开口说:“好几天都没有吃维生素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又多,怕你睡不好。”
“不是没有带过来,你从哪里来的?”
“重新买的,只不过这牌子有些难买,跑了很多地方。”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