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奇怪的是母亲的记忆与我完全不同呢,如果不是我的记忆有错,那就肯定是母亲的记忆被篡改了。
她的记忆中完全没有白瘟疫呢,可我明明记得白瘟疫对我说了声“可以了吗?有人来了!”,是谁来了呢,让他如此惊慌?但抛开这些不说,白瘟疫连“隐身术”都能使出,篡改记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必须要找他们问清楚,最近的事情真的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一件接一件的,应接不暇。
还有绵绵,我也要见她一面,我怕她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刚才她的眼神太骇人了,我怕她真的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
表姨我是不担心的了,起码见识过小石头的治人效果后,我相信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我没有用小石头医治过父亲,但现下他情况恢复得不错,我倒是没有那么自责。
“我想去看下表姨,如果夜绪过来了,你一定要帮我留住他,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他。”母亲见我此时状态尚可以,也没有勉强我躺床上,只叮嘱我快去快回,不要吵到表姨休息。
我自然是满口答应。
殊不知,白瘟疫此时居然在表姨病房呢,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若无其事的半眯着眼睛,绵绵则守在病床上看着表姨。
我瞧了一眼那病床旁的仪器,见到那稳定的生命线,至此悬着的一颗心才完全的松了下来。
“绵绵,你饿不饿,我给你打包些吃的回来。”我走上去,小声的问道。
楠楠回头望了我一眼,眼里总算有些清明,戾气也完全消失。但还是不愿多开口,只摇了摇头。
“还是吃些吧,不然表姨醒了,你该没有力气照顾她了。我妈说了给表姨请了个护工,待会那阿姨就过来,你别担心了。”
听到这话,绵绵的头又迅速地低了下去,时不时的用手擦下鼻子。单那忍着不哭的背影就让人看得心酸。
“别哭,咱们都是一家人。要不是我爸那边需要帮助,我妈肯定下来照顾表姨了。”我半搂着她,轻轻的说。
绵绵见我这样说,赶紧擦干眼泪,抽噎着说:“不……用,大表姨丈那边重要些,我妈我来照顾……就可以了。”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见外了。你还是学生呢,还要上学,怎么照顾表姨。这事就听我妈的,你就安心的上学,下课就过来陪表姨。”
“想不到,当人姐姐还当得可以嘛……”白瘟疫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他眸子里都是笑意,只不过那笑意里捉弄的成分多。
我瞪了他一眼,谁知他又恬不知耻的朝我喊了一句:“楠姐,我饿了……”
我扬了扬拳头,凶巴巴的说:“哪边凉快哪边呆去……饿了不会找吃的吗,找我有什么用?”
“哟哟哟,刚才求人的态度可不是这样,啧啧啧……果然女人翻脸比翻书快。”白瘟疫叹息着摇头,一副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表情。
我想起之前求他快速追上绵绵的眼神,心里一咯噔,不再看他。但想到他还有些话还没有跟我交代清楚,此时若把他得罪狠了,估计又得磨叽许久才能让他全盘托出,便又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十分“亲切”的笑容,差点就成了狗腿子,笑容可掬的问:“那你想吃什么,我顺便一道下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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