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医生,哪里会医治伤口,当下就急了起来,“可是,我不会啊?要不我们去把医生叫进来吧,这里是医院,有那么多医生,肯定有一个能医这种伤口的。”
夜绪望着我,斩钉截铁的说:“你会的,你用小石头给他医。这种伤只有你能医。”
我急得快要哭了,我哪里会。我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学生,又不是学医的,现在的专业也是因为贪学起来容易才挑的啊,“我真的不会!不信,你看……”
说完,我就把小石头项链放在白瘟疫的伤口上方,小石头在伤口上方晃啊晃的,并没有任何动静。
“我就说我不会。”我站一旁气馁极了。
夜绪沉思下来,他瞧着小石头了会,又望了我一下,忽然像似下定决定般一样,抓起我手指,莫名其妙的就说了一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也不知他是如何办到的,只轻轻的在我手指一划,手指马上就像被刀割了一般,一小股鲜血就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啊?”痛意使我一缩,满脸震惊的瞪着他。
夜绪急忙把小石头放在我流血的手指下方,同时他往我受伤的手指一按,一股鲜血就朝小石头滴了下去。
这时候,奇迹发生了。
如上次一般,鲜血慢慢的融进小石头里面,慢慢的就完全被小石头吸收了,给我的感觉是再次确认小石头是活的,它在伸出舌头把那滴血舔得干干净净!当血滴完全融进石头后,它也变得如鲜血般的红色泛着璀璨的红光,继而慢慢的升了上去再飘到白瘟疫的伤口上方。
那光把白瘟疫包裹着,就像一个透明的茧子。
很快的,原本伤口上泛着幽蓝的火焰也被吸附得干干净净,再眨下眼,连同那黑色的掌印都不见了。
等到伤口愈合后,小石头便收回了那红光,自然而然的飘回到我手中。
那触感自然是寻常的温度。
我暗吞了下口水,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小石头项链,这,我刚才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都是真的吧?
然不等我问出来,忽然脖子脊背一疼,彻底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居然是躺在绵绵的床上。认清周围环境后,我急忙就要起床,只是动作一大,一不留神后脑勺就有股痛意袭来。
“嘶”脖子后隐隐作疼,究竟是谁下手那么狠!
“楠姐,你醒啦?”绵绵刚端着一盆水进来就看到我坐在床上,连忙把盆放下,朝我走来。
“嗯,我怎么会在你这?我不是在医院吗?”我朝着她不解的问。
绵绵脸色古怪的瞧着我,脸上有担忧又有些不忍,“你不记得了?”
我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不记得什么?”
“你昨天在医院里晕过去了,是我妈把你载回来的,医生说你低血糖,所以才会晕的。”
“晕过去?”我怎么会晕过去呢,我明明记得我跟夜绪在用小石头项链在救白瘟疫啊?我明明手指被割了一刀,然后小石头把我血吸了进去才把瘟疫的伤口医好了。
想到这,我赶紧检查我的手指,可是不论我左看还是右看,我的手指都完好极了,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这怎么回事?
“楠姐,你饿不饿,你睡了差不多14个小时了。”绵绵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只另起话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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