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我理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被抛得晕头转向,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站起身时,只见白瘟疫与余大叔,不,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是余大叔的人又交起手来,只不过这次交手,两人都没有藏拙,招招狠厉,一碰一触都是朝着对方的致命点过去的。
我既担心又害怕,想到白瘟疫刚刚偷偷跟我说的我留下来只会拖他后脚,犹豫了一番狠下心来再看他一眼,便不再犹豫的辩准方向往南边一直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我大汗淋漓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已经在医院门口了,再往身后看,不远处就是刚才打粥的便利店,估摸着走路也不用五分钟的样子,之前打的那份粥早已在混乱中不见了,两手空空的我望着那条路,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可是让我再往回走重新打一份粥来,我也没有这个勇气了。
心里只担心着白瘟疫会不会出事,想找个人商量该怎么办都没有。说出去没有人把我抓去精神病院都算万幸吧。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夜绪不知从何处急冲冲的跑了过来,朝着我大吼:“不是跟你说了晚上不太平,叫你不要到处乱跑吗?”
被他吼得我委屈极了,又不是我想乱跑的,瞎吼什么!我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朝着他旁边直挺挺的走过去,但这时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忽然间使劲的闻了下,脸色瞬间不好了,急忙的问道:“你刚才是不是遇到姓菅的了?”
我刚要回答,他警惕的朝朝另一边看了一眼,脸色都沉了下来,“不好,白温良有危险!”急忙推我进医院去,大叫着:“呆在医院里,哪都不要去,等我回来找你。”
说完就朝我刚才来的方向走去,我想说那里危险都没来得及,他人已经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我心情十分郁闷加紧张!他们一个个到底在搞什么!
但是,再怎么郁闷我也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正在遭遇着一些非常人能理解的事情。
如若不然,那就是我可能得了一种病——真神经病。
我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时不时的看着窗外的某个地方,我祈祷着夜绪与白瘟疫能平安无事,不管怎么说,白瘟疫刚才救了我,夜绪则一直在帮助我,我与他们早已不是说能分开就能分开的关系。
母亲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以为我在担心着父亲,她走过来宽慰着我说:“你爸爸没事的,你要困了的话,就到旁边的病床休息下。”
我强打起精神,摇着头说:“我不困,你要困的话,你就先睡吧。”
“我再等下,刚小绪过来给了我一瓶维生素,说有安神作用,你帮我看看这个怎么吃。”母上说完就走回病房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天蓝色的瓶子递给我,我一看服用说明书都在上面写着呢,母亲又不是不识字,这么做无非是交给我一些事情做,好让我分下神而已。
我亦不好跟她说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担心夜绪与白瘟疫,只得暗自调节呼吸频率,看完说明书跟她说清楚该怎么使用。
母上又不是真的看不懂,见我有了几分精神,便点着头说清楚了。
既然话题都打开了,我便趁机问她祖上三代有没有精神病的先例,毕竟,要真有的话,我也有很大的概率可能会得这种遗传病的。
谁知母亲一口否定说没有,再问也是没有,我便绝了这个想法。大概,我可能是家族上第一个神经病人吧!
这么一想,又觉得有几分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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