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面前的这个“余大叔”太碍眼了,公家人员也不是这样办事的,况且我又不是什么嫌疑犯,这样留着我,是有病吧?但无奈的是我只是一个心气极高却无甚自保能力的人,只能咬牙切齿的深吸一口气,暗暗的调节呼吸与安慰自己“我是好市民,不与公家做敌”。
正在自我调节的时候,忽然身后就传来一把懒懒的声音:“这么好的夜景,怎么能少我一人。”
不等我回头,手上就被人一扯,瞬间就与余大叔隔了五米之远。白瘟疫笑嘻嘻的松开我的手,侧过脸对我说:“英雄救美这招,还行不?”
无赖的语调瞬间就让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含笑半步癫”的来到这么远这件事。但在这种环境下见到他心里又是莫名的安定了下来,可余光见到余大叔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后,马上就担心起来,白瘟疫好像还在余大叔的“追捕”中吧?!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就怕周围埋伏了不少人,那白瘟疫就是自投罗网了。
也顾不得其他的,扯着白瘟疫的衣角就说:“你赶紧走吧,他们还要追捕你呢。”
白瘟疫只给我扯了一个笑容,说出的话更是让我觉得一种一颗好心被拱了的感觉,“你在担心我?”
我白了他一眼,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我是在担心好吗,至于问出来还带着点兴奋吗?
白瘟疫见我无语,又说了一句“放心,我其实还有点厉害的。”
一颗心被气得差点就吐血,有点厉害也抵不过人家的“突突”枪好吗。
不单我这样想,余大叔也冷笑一声,说出的话气焰更加高,“白温良,我与你并无多大恩怨,你把姓夜的小子交出来,今晚的事与你无关。”
这话让我心里有些怪异,这话听起来好像两人很熟的样子?不等我细想,白瘟疫只冷冷一笑,眼神毫无避让的看着余大叔,仿佛在说“废话不多说,有本事就开打”。
那挑衅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突突的,恨不得替他把那话回收过来。
“这么说,这事你管定了?”余大叔语气凉凉的,配着摩擦手上玉板指的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我的心也凉凉的,下一秒就差捂着白瘟疫的嘴逼着他鞠躬道歉了。
“他的事与我何关?”白瘟疫神色淡淡的,下一秒就指着我说:“但如果不管,她要伤心了我还是要管,索性便一管到底了。”
余大叔皱着眉头盯着我,好像在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种魅力似的,良久他又问了一句:“她到底是谁?值得你从西南大荒巴巴的跑过来一趟?”
“西南大荒?是在哪里?”我地理不好,我们的版图有这个地方?是哪个省份的?回头得找个地球仪好好研究下。
心里听到这话正努力的回想学过的地理知识,殊不知白瘟疫摸了下我脑袋,眼里分明流露出一丝怀念,语气中甚至有些许宠溺说:“一个值得保护的人。”说完,眼神又一转,分明又是平日里那份慵懒,语气却坚定的对余大叔说:“她,你动不得。”
“你越是这么说,我越好奇了……”余大叔奸睨一撇,“她我可以暂时不动,但姓夜的,却是必须在我手上。”
“你放心,我只是抓她来当诱饵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我反应过来,余大叔就朝着我飘过来,说是飘也不合适,比飘起来更加有力也更加有冲劲,丝毫不用助力就冲了过来,如果不是在现实,我还以为这是花了五毛钱的特效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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