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模模糊糊间,仿佛有个人一直在我心里撩啊撩啊的,没有实影却总有些模糊不清的片段在闪过,还总有把声音在不停的说着话,一把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唤着“穗儿、穗儿”,却又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我一个心烦,竟把自己给烦醒了。
大呼一口气后,便彻底的醒过来了。
一看手表都已经晚上9点多了,房内还没有绵绵的身影,我就琢磨着这夜绪不会真这么禽.兽吧,人家才读高一耶,一阵腹议后决定去找找他们两个,别到时候弄出什么乱叉子,这责任我可负不起。
虽然吧我跟绵绵只是见过一回,血缘也不带多亲近,但这孩子我的确是挺心疼的,万万不可被夜绪给拱了,想到这,不禁心里偷笑,这么说我是在将夜绪比喻成pig么,一时控制不住,自个就在偷笑起来。
“吱呀”一声,门推开来,一个消瘦的身影走了进来,见到我坐在窗台前轻轻的唤了我一声楠姐。
我瞧着她脸上的样子也没多大变化,倒看不出来甜甜密密的样子,纳闷着难道夜绪表白不成功,哎哟,这可是我家夜绪的第一次表白啊,大受打击一蹶不振可如何是好。
“夜绪呢?怎么没见他啊。”
绵绵看了我一眼,低着头小声的说着:“他说这附近环境不错,逛逛去了。”
我瞧了眼乌灯黑火的外面,心想这哪里是逛逛去了,这分明是被“拒绝”后“疗伤”去了吧,可怜的娃诶,第一次“告白”哦,明天还是好好的安慰一下这个受了情伤的娃吧。
此时,正在外面欣赏满头星星的夜绪默默的打了几个喷嚏,心想这乡下的风就是厉害啊。
乡下人没什么夜生活,一般九点十点的时候村里就已经全部灭灯休息了,除了安静和偶尔的犬吠声,一片寂静。我与绵绵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外面的月色像一片轻柔的白纱,将村子包围起来,整个村庄都沐浴在这柔和的月光里。月光在田野里流动,一切都那么安静,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它那沉稳的心跳和轻轻的脚步。
也不知多去多久,忽然之间,有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模糊中只见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边跑边用着奶声奶气地声音啜泣着说你们快来救救我妈妈,快救救妈妈,妈妈快死了,呜呜呜呜……
小女孩眼泪也来不及擦,鼻涕眼泪一起流,偏眼神里还流露着超绝无助及伤心,看得人心里一阵阵酸疼。
我正纳闷着呢,这我刚才不是还与绵绵说着话么,怎么走到外面来了。想不通,便不想了。见小女孩哭得伤心,刚准备跑过去抱住她说别怕别怕,妈妈在哪,姐姐去救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大群人就举着手电筒从家里走了出来,往一户人家那里跑过去,随着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嘈杂,隐隐的还掺夹着阵阵的叫骂声及粗言秽语,但奇怪的是我一直都听到那个小女孩的嚎啕大哭,很是心酸。
我跟着人群来到了一户人家,只见一个男人右手举着一把菜刀,左手揪着一女的衣领,扬言说就要砍下去,周围人赶紧上纷纷去劝开,把两人扯得远远的,那女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有本事你就把我砍死,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他妈的就不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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