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朕知道。”慕雪桢又撒下一撮鱼食,“只不过在脑子里想想要真是这样,该多有意思。”
洛兮:“……”
“啊,对了,可与姚恒取得联系了?”
洛兮摇摇头,弯腰请罪,“臣还未寻到突破口,恐怕还需再出宫一趟。”
“朕也要去!”慕雪桢扭过头来,眼里闪着光。
“陛下,您还得坐镇宫中,现在我们与琰国交界处,琰国军队活动频繁,局势紧张,您不能离开。”
事有轻重缓急,尤其在国家大事上,慕雪桢绝对不会有丝毫马虎,知道自己确实去不了,听了洛兮的话也没什么不满,只是遗憾道:“朕知道了,你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带着护卫行走,会轻松许多,便带着孟肃去吧”
洛兮听到孟肃名字的时候立马急起来,声音都忍不住提高几分,“孟肃是陛下您的贴身侍卫,如何能随臣出去?他走了,您的安危谁来保护?”
“朕身边又不是只有他一人,你听我的,不要让我担心你。”
慕雪桢眼中是藏不住的感情,洛兮眼中是被掩藏着的深邃目光,两人四目相望,心脏都不约而同地快速跳动起来,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一种莫名氛围在两人之间流转,暧昧,情动,让人抑制不住心中的的情感。
洛兮最先撇开目光,连忙低下头,掩住不自然的神色,跪谢慕雪桢,“臣谢陛下隆恩。”
慕雪桢垂眼看着身前跪着的人,一脸落寞,“寻个合适的机会,你再出宫。”
“是。”
……
赫连漓取出金针,彻底恢复是在深秋。
废人一般躺在床上几个月,终于能下床了,赫连漓抑制不住心中激动,立马耍了一套拳法,虎虎生威。
床上的痛苦,无法言说。日日夜夜的疼痛折磨着他,一整夜一整夜地睡不着,最初是疼,那是一种钻心的疼,顺着手脚,直往脑子里钻。
赫连漓想动,可是手脚无力,哪怕是简单地动动手指,整条胳膊都疼得让赫连漓想要砍掉它。
赫连漓每日都抑制不住呻吟声,他根本无法忍住这样的痛,疼到虚脱,整个人都以极快的速度瘦下去。他想要挣扎,恨不得用头去撞墙来减轻痛苦。
渐渐地,疼变成了痒,从伤口的外表,密密麻麻地往里边痒,想挠却无从下手,简直比疼还难受,疼到最后手脚麻木也就感受不到疼了,但是痒的话,却是时时刻刻的,痒剌剌的,痒得赫连漓只能眼泪汪汪地无助哭泣。
这时候他的手脚已经能动了,怕赫连漓控制不住挠伤口导致伤口崩裂,最后程医只能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脚,一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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