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段时间老夫一直在锻炼手艺,绝对不会出差错。我先去熬麻沸汤,喝了这药,就感受不到疼了,动刀的时候,你也能轻松一些了。”
赫连漓冲程医行了一礼,虽然心中忐忑,但他更需要武功,“在下的未来,就全靠您了。”
程医挥了挥手,让他放心。
“那这恢复期,需要多久?”想来都皮开肉绽了,恐怕恢复时间太长,不能及时到平阳任职,这样怕是会被萧珩怀疑。
“彻底恢复少说也得好几个月。”
“时间太久,在下能否请您与我一起去平阳?”
“怎么?你不能在老夫这里治?”
“实不相瞒,在下需要到平阳赴任,这恢复时间太久了,恐怕不合适……”
程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你还是做官的。也不是不可以,老夫去哪里治病都一样,只有一点,还请替老夫保密身份,也不要告诉他人老夫所在。”
“您放心,在下定然替您保密。”
……
于是赫连漓直接带着程医去了平阳。
到了平阳的第一件事,便是悄悄接了小荷与孩子入了太守府。
两人再次相见,小荷不禁红了眼,直接跪下给赫连漓磕头。
“小荷多谢您救命之恩!”
“你也辛苦了,独自一人在外,还得扮作已婚妇人,还带着个孩子。”
小荷摇摇头,“这是小荷该做的,而且您能出宫,还做了太守,真是太好了!”
赫连漓笑了笑,又嘱咐道:“你便先在太守府住着,照顾好孩子就好,什么都不用做。”
“是!怎么不见陆安随您来?”当时赫连漓身边最信任的伺候人,一个是小荷,另一个就是陆安。
“他是萧珩的人,自然是留在皇宫了。”否则带在身边,就会多个监视者。
安排好小荷之后,忙完一些上任的琐事,赫连漓便闭门不出教 J 堂 t 毒 荚了,准备取针的事宜。
取针的过程,赫连漓没有任何知觉,他感觉不到疼,甚至感觉不到程医在他手脚上做了些什么动作。
但是取针后,麻沸汤的作用渐渐消散,从他用包扎好的伤口处,传出阵阵疼痛,那痛是一种撕裂般的痛感,痛得他不住地流眼泪。手脚也根本不能动,他只能躺在床上,任程医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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