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牧羊人死了，死于霍仁义之手，张子凡就怒不可遏，大喊道：“你特么的大大的坏！”
“你错了，孩子。”霍仁义道：“干坤是有利于整个术士圈的存在，藏着掖着的才是坏人，自私的坏人。”
张子凡道：“佳兵者，不祥之器，盖颜色慎也！！”
“干坤不是普通的兵器啊，他是术法。”霍仁义道。
张子凡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好么？”霍仁义坐到张子凡对面，道：“我们好好聊聊。”
张子凡看霍仁义貌似没有恶意，想了想，说：“挺好的。”
“不好。”霍仁义道。
“哪里不好？”张子凡问。
“形态，意识形态，环境形态。”霍仁义叹了口气，道：“无人再识四书五经六艺，风水阴阳历被取代，你知道二十四节气么？”
张子凡摇头，道：“我又不种粮食，知道这个也没用。”
“看吧，这就是意识形态，老祖宗的东西都丢了啊。”霍仁义认真道：“术法不是害人的东西，有道才有法，现在的人不懂道，才滥开采，崂山的地脉被动得一塌煳涂，垃圾全都排到海里，刚搞好的绿化树又被砍伐了，你觉得这叫好？”
张子凡嘀咕道：“你们这群老东西，说的一套一套的都是这个，可跟干坤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
霍仁义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排在张子凡额头上，张子凡以为霍仁义要杀人灭口，但霍仁义只是把他的灵体打了出来。
张子凡的灵体刚回来不久，又被霍仁义打了出来，他已经完全是适应了灵体的状态，不等霍仁义抓住他，转身就想落跑。
霍仁义甩出炁绳拉住张子凡，道：“我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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