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凡道：“那也不能不发展科技吧。”
云锦道人抬起手，手中出现一阴一阳两种炁，阴阳炁相互围绕旋转称为太极。云锦道人说道：“大道废，有仁义，伶俐出，有大伪。”
“不懂。”张子凡道。
“度。”丘无意解释道：“凡事都得有个度，过分提倡仁义就是虚伪了。”
云锦道人有道：“守之贵，行之利，廓之配六合。”
张子凡叹气，嘀咕道：“就不能用白话文么。”
丘无意解释说：“人之所以会走到这个毁灭的地步，是因为极端利己。”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云锦道人说：“人们发展到最后，已经忘了道和德，忘了祖宗的规矩，凡事以利为起点，人与人之间，势力与势力之间，国与国之间，他们为了利，不断的开发、制造，地脉被破坏了，天地之间的灵炁被消耗了，武器越来越毁天灭地了，这就是不守度。”
“这跟术法有什么关系？”张子凡问。
云锦道人道：“你以为术法就只有“法”？不仅仅有“法”，还有“道”，这“道”才是法的来源。”
“比如呢？”张子凡问。
云锦道人说道：“天工开物。”
唐晓萌小声问王守一：“啥子意思么，一句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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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地脉和海
王守一对唐晓萌解释道：“天工，人其代之。开物，开物成务。人用自己的才智开发自然利用自然，自然给与人响应的回报。”
唐晓萌点头，又问丘无意：“是这个意思么？”
“嗯。”丘无意道：“但是，如果人类过度开发自然，自然就只能回以惩罚，所以守之贵，行之利，廓之配六合。”
“没错。”云锦道人道：“过度开发武器，也是这个道理。佳兵者，不祥之器，盖颜色慎也啊，古人之言如此，后人却一度开发毁天灭地的武器，不慎也不慎也。”
张子凡道：“所以，这里成这个样子，是战争毁灭的？”
“嗯。”云锦道人点头。
王守一这个时候突然举手，意思是自己也有话要说。
云锦道人点了下头，让他说话。
王守一说道：“私以为，其实人类的共同目标是一样的，生物学也好，探索宇宙也好，都只是想找到人类的起源和人类在宇宙中的地位，既然术数已经知道有多个空间的存在，为什么术法还会消亡？”
云锦道人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人们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但术法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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