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凝神追问。
他不打算正面回我,揉了揉我的头,道:“再过一些时候,你会知道这一切,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什么意思?”我不懂。
他弯着眉眼,看上去人畜无害:“当你下次再见傅瑾,你自会明白。”
“瑾姨无事?”
“嗯,”他点头,“我保证,在你下次见到她之前,她一根头发都不会少,不过……”视线凝在我面上,他气定神闲道,“至于你见她之后,她是否还能安好,那便看苏将军了。”
慕容谦打了这一个哑谜,致使我颇有些心惊肉跳。我想让他把话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但按着他的性子,这想法必是徒劳。左右思量无果,我只好揉着眉心作罢。
他复又简单表达了一下过几天要去殷山布局的事,叮嘱我跟小叔在日月楼好好养伤。我问他:“不用我去帮点儿力所能及的忙吗?”他就一脸嫌弃地回答我:“还是带非烟比较有用。”
果然情深意浓什么的,都是幻觉!
到了临睡时,他抱着我回了房,并利索地将我塞进被子里,自己也宽了衣,毫不客气地钻进被子,搂住我的杨柳腰。我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睡不着,又缠着他问那些獒鹰是怎么养的,居然那么厉害,快借给我玩玩。他原本不想理我,拗不过我一直在他耳边吹气,只能眯着眼给我解释。
他告诉我,獒鹰有癖好,喜闻血腥之气,只要稍加利用,就能操控。而在此数天前,他就调制出了一种獒鹰厌恶的香料,撒在日月楼的每个角落。所以当时獒鹰来袭,我和小叔,还有众苏家将,才能安然避过。
我听完,当即跪在了床上,膜拜着说:“壮士,你这超前的意识和逆天的智商真的不打算去开个学馆什么的,收几千学生,教他们如何坑人吗?”
慕容谦呵呵一声,随即一掌劈下来,我便晕了。
六日后,我的伤势稍微好转了一些,慕容谦和非烟便一同离开了日月楼,前去殷山布阵。他临行前,还笑意盈盈地对我道:“阿悦,我回来之时,不想听到你和小向南有同处一室之类的传言,否则……”
我立即狗腿地点头:“我懂,您放心,您慢走。”
他神情微妙地瞅瞅我,和非烟各骑一匹马,绝尘而去。
当天夜里,小叔也醒转了过来。他知道北曌兵临城下,坚持要去军中坐镇,在我以要自绝经脉的威胁以及慕向南的劝阻下,他好不容易才放弃了这个想法,肯老实待在屋里养伤。但自那过后,他就极少开口。
原先他就是个冰块脸,如今更是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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