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无助之际,猛然想到之前所发生之事,青枝灵光一闪,借口道:“守卫的确不许我进,奴婢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赶巧福三爷要出门,这才搭上话。”
雪兔的来源亦是彦齐所怀疑之事,他正待再问,屋外却传来舒穆禄氏的呼唤声,“音儿,音儿!”
得知女儿归来,舒穆禄氏赶忙过来看望,进得里屋便见彦齐亦在屋内,虽有不妥,但她还是得向他道谢,
“多亏你出马,这才救回音儿,否则她便要遭大罪啊!”
看样子姨母并不晓得福康安来过,犹豫片刻,彦齐终未多言,模棱两可的回了句,
“姨母客气了,一家人不说见外话。”
随后大夫前来看诊,把脉过后,大夫只道她有些发热,呼吸不畅,其余无甚大碍。
“那她为何还没醒来?”屏风后的彦齐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大夫只道她这是浸了凉水,头部受激过重,才会一直昏迷,多休息会子方能缓解病痛。
开罢药方后,大夫先行告辞,小厮出去抓药,舒穆禄氏请彦齐先回去歇着,他却不愿走,想守着苏音,
“姨母放心,我懂规矩,只在外间候着,不会待在里屋。”
道罢不等人说,他便自觉的掀帘出去。
心知他对苏音颇为关怀,舒穆禄氏也就没撵人,由他候在此地。
等待的光阴流逝得格外的慢,大夫轻描淡写,似乎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可她到底是太累,还是哪里出了问题?人不醒来,他始终难以安心。
彦齐暗自祈祷着,希望苏音能渡过这一劫,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阴沉的天极易让人分不清时辰,明明是午后,这天幕却暗得像是要入夜一般,等候期间,青枝已为他添过三回茶,又为他换了一盏新茶,苏音依旧未睁眼。
就在他焦虑起身来回踱步之际,里头终于传来动静,彦齐仔细一听,似乎是他姨母的轻唤声,“音儿,你终于醒了!”
彦齐闻言,浑忘了规矩,直接掀帘冲进里屋,“表妹!”
才睁眼的苏音尚在迷糊之中,她刚想撑着床铺坐起身来,骤然听到彦齐的声音,吓了一跳,又怯怯的缩了回去。
自知不妥,屏风后的彦齐面色一紧,侧过身去,窘声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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