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不过一分钟，完全看不下去了。再看，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真不知道老东西是怎么看的下去的。
程熠合上账簿放在一边，将叠的整齐的衣服拿起来，“将你身上的脱了，换上这身。”
陶乐低头看自己穿的，在妖仙界还穿着人界的衣服确实不好。
他脱到一半复又穿好，拿过程熠手上的衣物，“你能不能先出去？”
“怎的，害羞了？”程熠唇边扬起一个痞气的笑。
不，他没有害羞！
他是为了安全起见才让他出去的！
陶乐摸着手上衣服上好的料子和做工，心想老东西这个金主爸爸真的太有钱了。
他对金主爸爸不敬道，“那你背过去，不要往我这边看。”
“为何？我又不是没见过。”程熠上手来帮他，不和他磨磨叽叽。
陶乐挣扎无果，在程熠的魔爪下换了装。
可恶的是，衣服是鹅黄色，怎么看怎么都很像女孩子穿的，极有可能就是女孩子穿的。
程熠手很巧，给他在腰间系上了那枚绿佩，用流苏打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陶乐扯开蝴蝶结，“现在都晚上了，要去哪里？”
“吃饭。”程熠捉住他的一只脚，在给他穿袜子鞋子，问他，“你的长发呢？”
妖在半妖形态下，除非有意控制，不然都是长发。但陶乐没有，他就是平时的短发。
陶乐不会什么灵法术，更别说控制自己头发的长短。撇开有意控制，程熠猜到了，只是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陶乐摸摸自己的头发，告诉他，“因为很麻烦，然后剪掉了。”
“只是麻烦？”
“是啊，我半妖形态时候头发到了大腿根，又沉又重，不管干什么都很麻烦，然后我就剪掉了。”
程熠扯了下唇角，暗暗掐了灵法决，手一抬再放下。
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垂落在陶乐的肩头，衬的他肤色更白，脸更小，大有一种雌雄难辨的感觉。
程熠眸光微闪，“教你控制头发长度。”
“你干嘛给我弄长？”陶乐撇嘴，“我觉得我短发好看，再说了，是长发会显得我很娘。”
他笑，“这说明你好看。”
“真的？”陶乐侧着眸子看他，透着俏皮劲儿。
程熠点头，撩起他的一缕头发，给他编了一条辫子，“在妖仙界至少要住上一两个星期，在酒楼那里你的事情已被传开。长老设了晚宴，邀我们前去，说的好听是接风洗尘，实则就是鸿门宴。”
“不能不去吗？”陶乐下了塌，桌子上还摆着那盘什锦蜜饯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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