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喝一口也好。”
一口?
一口都是在要他的猫命。
这不能妥协!!!
他用被子盖住自己,把被子边边角角压在身下。入乡随俗的用了古风腔,“这药不喝也罢,草民最最怕苦,恕难从命,还望掌管者见谅。”
“不见谅,出来,我喂你。”程熠去扯被子。
陶乐扯不过他,很快被他抓了出来。
他坐在他腿上,盛着药的碗立刻就到了他的嘴边。
这一碗喝下去,他一定会把在酒楼雅间吃的那些硬菜那些食物都给吐出来的。
嘴唇已经碰到了瓷碗的碗沿,眼见着就要被灌药了。
一道声音中算了这场灾难。
一老较为年长的男音,他端了一盘东西进来放到了桌子上。
“少爷,这是您要的蜜饯和干果。”
少爷?喊的应该是程熠。
陶乐伸长脖子看那盘子里的蜜饯,嘴里的冬瓜糖突然就不甜了。
对不起,他喜新厌旧了。
吞吞冬瓜糖味的唾沫,他接受到了来自送蜜饯大爷意味深长的目光。
看的他有点儿不自在。
哦对,他现在坐在他家少爷腿上。
陶乐伸长了脚去够自己的鞋,差一点点就要够到了,但程熠脚一踢,他的鞋就被踢到了床榻下。
他去够另外一只鞋,又被程熠踢的老远。
现在没鞋可够了。
陶乐晃着腿,用脚后跟踢他,“你放我下去!”
“不放。”程熠把黑不溜秋的药放在了他的手上,“拿稳,掉出来一滴再喝一碗。”
这话吓得陶乐捧紧了温热的药碗。
要说放狠话啊,还是程熠最强最狠。
程熠刚放完他的狠话,就去放狠话给那位送蜜饯的蜜饯大爷了。
程熠声线清冷,“不敲门可否是有些逾矩了?”
“少爷,门没关,老身便自作主张进来了。”管家微微躬身,行了礼。
程熠也没过多刁难,吩咐他将蜜饯拿来。
蜜饯大爷端着蜜饯到他手边,笑眯眯又慈祥的看着他。
陶乐被看的想下去,如果不是鞋被踢出去太远了,不然他已经踩着鞋跑了。
程熠一只手端过他手里的药碗,送到了他嘴边,“喝一口选一个。”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该来的总会来。
这不,这就来了。
陶乐扭过头,眨巴眨巴大眼睛,“不喝不可以吗?”
“不可以。”程熠一口回绝,很严厉。
蜜饯大爷端着什锦蜜饯干果盘,笑容愈发慈祥,“少奶奶,这些蜜饯都非常甜。喝完中药尝一口,中药味便也就没了。您就听少爷的,他也是为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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